恩有些揶揄的在闲暇时随口问道。
皮顿老头儿的蒜头鼻子憋得通红，挥舞着手里的炼金扳手，教训道塞恩：“我刚才让你检查的能量线路检查完了吗？检查完了就去给我测量2号炮口的魔导率！”
皮顿老头儿的脾气很差，但整体上待人还算真诚。
在某些炼金奥秘领域，老头儿并没有藏着掖着，只要塞恩问起，他大多还是会回答的。
当然，前提是塞恩已经完成了皮顿老头所要求的实验任务。
塞恩本身就不是一个特别看重等级和喜欢以势压人的存在。
黑魔法学徒的经历，让塞恩懂得了敬畏强者。
在炼金术领域，皮顿老头儿就是塞恩眼中的强者。
皮顿老头儿虽然主要负责的是大型元素能量武器方面的研发，但老头子具体划分下来的职能领域，并不是空间要塞的主炮或副炮，而是战争飞艇的主炮口。
巫师文明的战争飞艇，号称可以匹敌三级生物。
这还是普通型号的战争飞艇。
如果是那种特质型号的战争飞艇，威力会更大，功能也将更多。
当然，战争飞艇和空间要塞一样，只是魔能炼金造物，是一件工具。
并不能当成真的三级生物或四级生物来衡量。
不过，以公正的视角来论，再加上历届位面战争反馈出的实际数据，战争飞艇在战场上的作用，的确不逊色于一名三级大魔法师。
塞恩虽然是一名炼金师，但他并不打算自己造一座空间要塞。
那太扯淡了！
空间要塞绝对不是一个人的人力能完成的，并且就算塞恩主导研发并设计了一座空间要塞，他还有没有精力去研究别的真理奥义了？
皮顿老头在炼金术领域拥有令塞恩折服的水平，但他的等级却死死卡在了二级，未来晋升三级的希望渺茫，就是因为他把太多时间耗费在了炼金术领域的研究。
塞恩的上任导师摩西多也是如此。
塞恩未来的空间要塞，充其量他只会参与其中一部分的设计，其它大多数，肯定还是要外包给天空之城或钢铁之城的重工实验室。
或者到时候先凑合下，和露涟蔓一样，买一座巫师文明最新型号的制式空间要塞也不差。
塞恩在皮顿手下，除了学习、掌握了不少先进的能量武器学方面知识外，另外最大的收获，就是借助皮顿老头儿的力量，给尤莉升级了一下她的构装魔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