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我把脚小心翼翼地跨到红线外,那是一种激动无比的情绪,冲破了压抑,冲破了禁忌,找寻到自我。我莫名其妙的开始兴奋,我来回地把脚伸出收回。我产生了错觉,好像每伸出一次腿就多得到一份解脱。我当然不满足这一小步的享受,两只脚全都踏进了那个世界。一望无际的空旷,绿草油油。我吐出一口沉重的浊气,盘腿坐地开始冥思。我把感知放到最大,我想让自己完全融入进这个不有禁忌的世界。
“什么人,胆敢在神圣帝国的边境作祟。”两个小兵用长矛指着我的后背。
“放肆,见了本统领竟然如此不敬,都活腻了吗?”我站起转身面对他们,一脸严肃。
两个小兵怕得要死,连忙跪地求饶。
“哼!本帅眼见有贼子想要闯入边境,与那贼子厮杀了几个回合将他打跑,不料想他暗中使计,本帅受了小伤,刚才正在调息,你们两个好大的胆,差点没把本帅给害死。不过,念在你们是为了边境安全,饶过你们性命罢了,跟我回去受十军棍的惩罚便是。”
回到营帐我便不安分起来,那种挣脱牢笼的感觉比玩弄奴隶要更舒爽刺激。为了延续这种刺激我同时剥光了两只豹女的衣服,我在她们身上奋力耕耘,她们用婉转的吼声回应。这些豹女与精灵不同,她们的骨子里就透着对自由的向往,她们总是用最粗野的方式反抗。当初为了收服这两只豹女,足足饿了她们七天。把她们关在同一个笼子里,用饥饿折磨她们,忍耐到了极限便互相嘶咬,鲜血让她们记得了无脑反抗没有好下场。
虽然我拼命挺动着腰肢竭力想要延续这种刺激,可是我越来越空虚。豹女瘫软在床上,看着她们花纹繁错的身躯、丰硕的**、修长而有力的双腿,我明明应该欢喜却心生厌恶。两种矛盾的思想在我的脑海里斗争,那种对自由的向往隐隐占了上风。
我穿好衣服带着那本名叫《寡》的书籍走到了营帐之外,我想重读这本书。我已经是这片区域里最有权力的人,但我依然要小心翼翼地避开监视卡牌。我得带上这本书去一个空旷无人的地方阅读,去一个飞鸟啼啼绿叶扫扫的地方,那里至少要有阵阵清风,那里至少要有蓝蓝天空。
我想到了一个地方,在许多个夜里我都曾经在那个地方看过天上的星星,当然也在那里玩弄过不少的奴隶,但不得不说那是个适合读书的好地方。我向士兵下达了一些简单的命令,然后向着心中的圣地行去。我走的同样也很小心,我得防范士兵的监视。
终于,我来到了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