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存在妨碍的,只是一时不显,可是全然毫发无损一句又将这个想法打破了!
就算那女人的护身异法有其极限,遗祸深远,可是把己方所有人全数拼光了,是否能够破掉对方的护身异法呢?
更有甚者,如果对方的异法没有破绽,就是绝对的防护加极端反噬呢?!
那就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,根本不存在任何可能将这女人杀死!
杀不死,躲不开,打不动。
对方当真就是不怕打,而是怕不打,怕你不打!
“这种情况才是最令人恶心的,比那个云扬还要棘手”一个四季楼高手扭曲着脸叹口气,深深的感叹着无计可施的无奈。
年先生皱着眉头愈发深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