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力可以杀除之!”
“可是纵然我们杀不了你凌霄醉,难道我们还杀不了你兄弟?纵然我们无能,连你的兄弟们也杀不了;但是你那些兄弟的家人,难道全都是盖世高手?我们四季楼若是想动,恐怕,你除了能保住你自己之外,谁都保不住!”
“纵使你尽全力保护一个人,只要四季楼想动,你最终就只有徒叹奈何的份!”
“但我们始终没有动。”
“不管你凌霄醉是不是这么认为,或者根本没有想到,但是,这件事情说出去,始终也是一个巨大的人情。”
“四季楼的第一宗旨便是有仇报仇,绝不牵连事主之外的任何人,这固然是本楼自视极高的自信,却也是行事准则,然而这么多年下来,你凌霄醉前前后后已经杀了我们数千人!”
“所以我才出来与你一战。可是你凌霄醉实在太强了,此役亦证明了,你非人力可以杀除之!所以我决定,若是凌兄依然觉得没有杀够,那么,从此刻开始,我会即刻传令,四季楼将对凌霄醉展开最极端的反扑,只不过针对目标不再是你本人,而是所有与凌霄醉有关系的人。鱼死网破,不死不休!”
“反之,若凌兄认为我们四季楼还算讲究一些江湖道义,多多少少对凌兄你也有一份尊重那么,我们从此罢手言和,井水不犯河水,一百一十三年的恩怨,就此了结!”
凌霄醉轻轻叹了一口气。
云扬也轻轻叹了一口气。
这位年先生这番话,说的太漂亮了,易位处之,云扬没自信能够将场面生生圆下来,逼凌霄醉不得不就范。
当然,若是当事人是云扬的话,既然有能够跟凌霄醉死磕不落下风的本领,肯定会死磕到底,同归于尽就同归于尽,兄弟之仇才是第一选项!
“所以,从那之后,双方罢战了。”凌霄醉道:“我也承诺,从此后,只要四季楼不主动招惹到我,我就不会杀四季楼的人。”
“所以我第四不杀便是由此而来。”
凌霄醉清澈的眼神看着云扬,悠悠道:“你对这个问题如此在意,看来你想杀的人,正整便是四季楼的人吧。”
云扬咧咧嘴:“我现在并不能肯定对方是不是四季楼所属的人;再说了,四季楼之人素来隐匿,何曾主动暴露过身份,我哪知道谁是谁不是”
凌霄醉歪歪头,道:“倒也不妨说出名字来听听。”
凌霄醉知道云扬是在偷换概念,回避自己不杀“四季楼之人”的说法,但他对此丝毫不以为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