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去你娘家寻个身怀有孕的妇人来?让她把你那壶茶全部灌下去,看她是否会平安无事?!”
太子妃哭着哭着?听到这话就噎了一下,随即哭得更大声了:“太子殿下说这话有什么意思?!那壶茶水早就叫王氏的侍女收了去?天知道如今里头又添了什么不该有的东西?怎能拿来做证明我清白的证据?!我只知道王氏过来的时候,行走缓慢?面色苍白。我当时只以为她是故意拿大,轻慢于我,如今想来?怕是早就有了生产的前兆,不过是故意演一出戏?让殿下误会我害了她罢了!殿下若是明眼人,早就该发现种种可疑之处,何苦非要往我身上泼脏水?!我这些日子还不够忍气吞声么?!我连东宫中馈大权都让出去了,你还想我怎么着?!真把我逼死了,难道明年皇上不会给殿下再娶一位太子妃?到时候,新人可未必有我这么好说话,即使明知道王湄如存心陷害,也不作任何反抗!”
太子听得不耐烦,皇帝就更加不耐烦了。他直接骂了太子妃:“没用的东西!当日你为了夺得太子妃之位,故意引狼入室,如今却又不能辖制下奴,把好好的东宫闹得乌烟瘴气,如今要再闹出什么笑话来才能满足?!”骂完便喝令左右,“把太子妃送回她屋子里去!”
左右侍从慌忙把哭泣不止的太子妃劝走了。
皇帝又转过头来骂太子:“你那侍妾原就心思叵测,成日家挑拨离间,难不成你连这种事都看不出来,还要任由她在东宫胡闹?!你媳妇是个蠢货,你也是个糊涂虫!那王氏人在何处?!既然是早产了,那又生了个什么东西出来?!”
太子气愤地说:“父皇这话也未免说得太难听了!王氏是儿臣爱妾,腹中怀的是儿臣头一个孩子,说不得便是日后的皇太孙!您就算再看儿臣不顺眼,也该对孙儿慈爱些吧?王氏被太子妃害得早产,您不但不追究太子妃的过错,还要冲王氏发火?!您就不怕孙儿出生后,知道您这般不公,对您这位皇祖父也少了敬重之心么?!”
皇帝冷笑:“不过是个罪臣之女所生的庶子,算什么皇太孙?!等什么时候你跟太子妃有了子嗣,再来跟朕说这话吧!你母后在世时,总要在后宫一再重申嫡子的尊贵,没想到你这个儿子,倒是个不重嫡只重长的。若是长子比嫡子更贵重,那你还伫在这里做什么?!”
皇帝想起了这辈子都不可能认他为父的长子朱瑞,还有林昭仪年轻时那个没能顺利生出来的男胎,心中对曹皇后的怨恨与不满升到了顶点。曹皇后害得他失去了不止一个可能会很出色的长子,把太子这个所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