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更亲近些。我也没什么好计较的。闲话少提,你们方才聊到哪里了?”
谢映芬老实告诉了她,谢映慧皱了皱眉头:“曹文燕?她虽然给外祖母侍了疾,但其实没怎么用心……罢了,我跟她计较这些做什么?她又不是真个孝顺,不过是被三舅母逼着来的罢了。自打外祖母的丧事办完之后,我就没有再理会过她的消息了,不过我记得,她是养在了承恩侯府的。虽说可能会受不少气,但承恩侯府想必有用得上她的地方,总不会比三舅母更苛待她。”
谢映芬笑笑说:“若论日常饮食起居,承恩侯府自然不会苛待她。她又不是承恩侯的庶女,承恩侯夫人跟她有什么可计较的呢?”
“那对比曹文凤,她的日子确实好过多了。”谢映慧歪歪脑袋,“承恩侯府给她说的亲事是谁家的来着?”
谢映芬道:“说起那家人,大姐姐你兴许还记得。咱们家当初还未被抄之前,就曾听说过的,西南的巨富杨家,他家独子体弱多病,杨老爷想要替儿子求娶一位曹家小姐,结果为了这人选,吵了许久都没决定下来。承恩侯想要让曹文凤嫁过去,曹文凤盯着东宫太子妃的位置呢,不乐意,宁可让给曹文燕,但平南伯夫人又不乐意叫庶女占了便宜……”
谢映慧想起来了,脸色微微黑了一下:“这事儿我知道,后来我们家出了事,我跟着母亲回了平南伯府,三舅母还打起我的主意来了呢!她不想信守承诺,让曹文衡娶我了,又看中杨家的家产丰厚,想把我嫁给杨家的病秧子。她好借着我的手,将杨家的家财也一并卷走,就象对付我们谢家这般!”
谢慕林与谢映芬都吃了一惊,前者忙道:“这算盘也打得太精了!平南伯夫人如今没得好下场,果然都是报应!”
谢映慧冷笑了一声,又道:“最后这门亲事还是落到了曹文燕头上么?这倒罢了,可当时曹文燕身上还有重孝,年纪也小——她比我还小两岁呢!如何能嫁得了杨家子?而杨家子体弱多病,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夭折。杨老爷是打算尽快给独子娶妻,好尽快抱孙子,继承自己的香火,免得偌大家业都便宜了旁支族人的。他怎么可能乐意给儿子定下无法立时成婚的曹文燕?难不成是曹家硬逼着他答应的么?”
谢映芬道:“据叶老高的老婆说,这桩婚事,当时杨老爷都已经把主意打到曹家旁支几房的姑娘头上去了,听说有一位姑娘连庚帖都换了,却硬是叫承恩侯夫人逼着,改定下了曹文燕。但承恩侯夫人也知道,曹文燕既要守孝,年纪又小,起码要出了孝才能完婚,为防那杨家少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