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给了某位侯门公子,便羡慕得不得了,一再追问,还想借着小姐妹的关系,到人家侯府的宴席上露脸,却惹得人家误会,以为她对小姐妹的未婚夫婿有觊觎之心呢。说出来也是笑话,她自己都臊得不行。”
说到这里,文氏忽然露出了懊恼的表情:“瞧我,差点儿忘了。三丫头那位小姐妹的未来夫家,好象就是你们平昌侯府呢。怕是万姐姐写信回去问问,就能问到更荒唐的说法了。”
万太太兴致勃勃地问:“是哪一房的子弟?亲家姓什么?”
文氏回答:“哪一房我就不知道了。三丫头的小姐妹,家里是姓卞的,乃是宁国侯府的姻亲。”
“原来是他家,那我知道是谁了。”万太太撇了撇嘴,“二房素来爱吹嘘那个有功名在身的儿子,借那个功名来奚落我家老大和老二。其实这有什么?谁不是自幼读书有成的?只不过我们三房的男孩子素来养得精细,身体便弱一些,撑不住乡试的辛苦。我怕他们考得了功名,也把身体给熬坏了,才拘着不让他们去考罢了。我们这样的人家,家里的孩子本就不用为了前程发愁,何必不顾身体去争什么功名前程?等到孩子们再长大几岁,身体结实些了,再去考试,什么功名不能到手呢?二房的孩子虽然考了个秀才,身体却弱得风吹吹就坏了的模样。他老子娘有几个儿子,不把这个中不溜儿的次子放在心上,我却没他们那么狠心呢!”
文氏只觉得这话一言难尽,但面上还是笑着点头附和:“孩子们的身体确实更重要些,若是有了前程,身体却毁了,那前程再好又有什么用?”
“没错!正是这个理儿!”万太太只觉得文氏今日更顺眼了几分,“二房对自家孩子,是真的不如我上心!别看他们的老二有秀才功名,又好象时常得父母夸奖,其实不过是个任人摆布的可怜虫罢了!好好的儿子,明摆着是读书的材料,不给他说门象样的亲事,娶个高官家的千金回来就算了,卞家算是哪根葱?不过是宁国侯府的姻亲罢了,没根没基的,家里的女孩子也是粗生粗养,如何配得上咱们这等侯门府第出来的子弟?可偏偏二房为了讨好我们家老太太,只因老太太与宁国侯前头的夫人是姐妹,便把自个儿儿子推出去,跟卞家联了姻。这不是在毁孩子的终身么?!我就做不出这种事!”
文氏只听说过,平昌侯府二房说这门亲事,其实是要借用宁国侯府大房程笃的岳家势力,给他们次子找一位名师求教的,并非全是为了讨好平昌侯老夫人。可万太太似乎已经认定了事实就是如此,她也不好多说什么,只微笑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