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当成是失心疯了呀?!你半夜跟外男翻墙出逃的风声没传出去,叫人说你为了个无心娶你的男人发了疯,难道就很好听?!你给我消停些吧!得了银子财物就老实一点儿,别再折腾个没完了!”
她甩袖就要走,谢映容再一次把她拉住,这回是直接抱住她的腿跪下了,哭得满脸是泪:“好姐姐,你就再帮我一回吧!只需要帮我再捎一回信就行!你前儿才帮我捎过信的,再帮我一回又怎么了?!若是这一回我能成事,好歹你也能有个侯门子弟做妹夫,日后遇事也能得到关照,说出去也风光呀!”
谢慕林拼命想把自己的腿从她的双手环抱中挣脱出来:“你现在是气昏头了,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蠢话,你给我冷静一点,好好想清楚!这些真是你能说的话吗?!”在你不是百分百可信赖的外人面前透露上辈子的经历?你确定自己不是在找死?!万一让哪个权贵知道了,这可不是区区一个“做了预知梦”或者“有占卜能力”之类的借口就能蒙混过去的,可别把谢家也连累了才好!
谢映容却以为她在说自己的言论太过大胆,没有女孩儿该有的矜持,便在那里哭道:“我这辈子只对这一个男子动过心,天天都在盼着能嫁给他。如今眼看着美梦成空,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矜持不矜持?我是真的要发疯了!”
谢慕林无力地翻了个白眼,知道她与谢映容是鸡同鸭讲了,可她又不可能把事情点明,那就会暴露出自己的来历不对劲了。
她只得先哄着谢映容:“你现在还能跟卞家人写信说什么?他们只是程笃的外家亲人,不是程笃的祖父和父母。程笃的婚事自有宁国侯做主,就算卞家人支持你,也不见得能改变事实吧?!”
谢映容咬了咬唇:“不试过怎么知道不行?”不得已时,大不了她就稍稍透露些今年会发生的事好了。只要能哄得宁国侯府暂停与左家议亲,拖个一两年,程卞两家就会看到她的好处,到时候自然知道该给程笃娶哪个媳妇,对他们更有利了!
谢映容觉得,自己无论是对卞家,还是对程笃,都有救命之恩,就冲着这份恩情,宁国侯与卞老太太都不可能对自己不利的。宁国侯的性情她不清楚,可卞家人与程笃却都人品正派,可以信得过!
谢慕林看着谢映容,只觉得她是在找死,索性也不与她多纠缠了,道:“你先去写信,写完给我看过,确定里头没什么犯禁的内容再说。你要是过不了我这一关,就早点死了心吧!还有,如果你这信送出手,却没得到想要的结果,你也不能再闹腾了!人家不给任何回音,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