批产业,竟然就小气起来。眼下谢家商号的生意整体北迁,他们家哪里是缺铺子和银子?相比之下,长公主的庇护才是最要紧的!
不为别的,哪怕只是为了感谢马玉蓉小姐的鼎力相助,他就不该斤斤计较。
谢显之想通了,吃过早饭,便告别了二妹妹,往报恩寺去了。
谢慕林则留在小宅里整理房间。谢映慧的屋子七八日没住人,需得好生打扫一番,再添两瓶折枝鲜花点缀一二。
只是谢慕林站在谢映慧房间的门口,听着隔壁房间谢映容时不时发出来的种种噪音,越发觉得自家兄妹几个该早日搬回珍珠桥的大宅去了。这小宅地方太小,姐妹三个在后院挤在一处,谁也避不开谁。她还能忍得谢映容的聒噪,谢映慧能是这样好脾气的人吗?没得成天吵闹不休,伤者没法好生休息,其余人也别想能有清静日子过!
若是搬回珍珠桥的谢家大宅,金萱堂与谢大小姐的院子距离有一百米远呢,怎么也不可能吵到彼此,大家也能相安无事了。等谢映慧的伤势好转,他们立刻启程返乡,直接把谢映容丢给长辈处置,她就省心了!
想到这里,谢慕林立刻派人回珍珠桥报信,让蔡老田夫妻赶紧安排打扫院子的事。三山门外的客店暂时不必退,让陆续汇聚来的谢家旧人们住着就好,在那里无论是想要出发北上,还是返乡休养,都便利得很。
眼看着日头越升越高,天气也晴好,谢慕林惦记着兄姐不知几时到家,时不时地就打发人到大门口去看。没过多久,香桃回来向她报告:“门外来了一辆马车,车里下来个婆子,说是想求见姑娘。我问她是哪家的,她却不肯说,只问翠蕉在不在。”
谢慕林挑了挑眉,心里忽然记起了二月二那日的春盘。那天奉萧瑞之命,送春盘过来的,不就是一辆马车,以及一个行踪诡异的婆子吗?
谢慕林朝翠蕉使了个眼色,翠蕉会意,跑到门上去看了看,便回来神秘兮兮地冲谢慕林点了点头。谢慕林明白了,想了想,吩咐说:“翠蕉把那位妈妈请到前头客厅说话。香桃一会儿守在客厅门口,如果有人接近,就告诉我一声。”
香桃虽然不知道这里头的缘故,但还是应了声。
半盏茶的时间过去,谢慕林在客厅里见到了那个神秘的婆子。对方打扮得倒体面,穿着青绢面的棉袄,棕色细绫子马面裙,头发梳成光光的圆髻,插了两根镶玉的银簪,翠玉耳坠,银三事儿,再加上她讨喜的小圆脸,保养得当的白皙皮肤,未语先笑的习惯,从容清晰的谈吐,从头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