烦得很。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呢?要不要我出面替你把人打发了?”
谢映慧顿了一顿,有些无措地看向了谢慕林。谢慕林明白她的顾虑,却还是回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。
谢映慧明白了,咬了咬牙,拉住马玉蓉的手,郑重道:“关于这件事,我有话要提醒你……”
一盏茶之后,马玉蓉就弄明白了整件事的缘由,忍不住冷笑了:“平南伯府真真是昏了头,他们家的儿女年纪才多大?需要着急成这样么?还在重孝里,就这般上蹿下跳的,真当别人是瞎子不成?他们家不讲究礼数,别人可没那么厚的脸皮!就连承恩侯府,有皇后和太子撑腰,心里再不乐意也得把表面的礼数给周全了,省得叫御史参上一本,连累得皇后与太子也跟着丢脸。平南伯府却连表面功夫都不肯做,莫非平南伯一死,他家上下就没个稍微聪明一点儿的人了?都把好好的爵位给折腾丢了,还不肯死心,难道非要把性命也给折腾掉了,才肯老实做人?!”
谢映慧说得眼圈儿都红了:“若不是担心他家狗急跳墙,见我这边的路子走不通,就想别的法子算计你,我也没脸把自己舅家做的丑事告诉人。总之,你见了曹文凤,不必顾虑我的脸面,千万小心提防,别让他们有机会害你就好。若他们真犯了什么大错,该打就打,该杀就杀,我是眼不见为净了,绝对不会替他们求情的!”
马玉蓉叹了口气,反握住她的手道:“你这段时日就是为了这件事忧心么?真叫我说你什么好?幸好你家二妹妹劝动了你,你也愿意告诉我实话了,否则你把事情憋在心里不肯告诉人,就是把自己愁死了,我也不知道你在愁什么呀!”
她根本就不把平南伯府那一家子放在心上,曹文凤兴许还会因为是姑娘家,能跟她搭上几句话,曹文衡一个外男,身上还有孝,傻子才会被他近身呢。更何况,她身边长公主之女,每次出门在外,丫头婆子、护卫长随,身边少说也跟着二三十个人,压根儿就不会有落单的时候。曹家兄妹凭什么算计她?她更愿意相信曹文凤是想做她二嫂了。可这事儿长公主早有打算,也轮不到平南伯夫人与曹文凤妄想。
马玉蓉对谢慕林说:“好妹妹,多亏有你开解她。她也是从前习惯了把平南伯府看得太高,才会这般发愁。她总忍不住将自己当成是曹家血脉,平南伯府也好,曹家其他人也好,谁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,她都忍不住要往自己身上揽责任。其实这又有什么?她姓谢不姓曹,曹家也没把她当自己人。他们自己都不犯愁的事,用得着她在这里瞎操心么?她明明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