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们交好,给谢家人一个好印象。谢显之很好说话,对他的印象也不错,谢徽之早就把他当成好朋友了,唯有谢谨之,为人谨慎,又不好糊弄。他需得用心表示自己的诚意,才能说服对方不排斥自己。谢慕林的兄弟们都不讨厌他的话,他就算离开江南,也照样可以与喜欢的女孩儿书信往来,慢慢说服她接受自己。这般通上两年的信,萧瑞觉得自己就有把握去提亲了,将来成亲之后,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也会更深厚,跟那些新婚当日方才初见的夫妻完全不可同日而语。
萧瑞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啪啪响,眼见着计划照自己的意思顺利进行,谢谨之已然松了口,心里别提有多美了。
只是谢慕林那边,似乎表情平淡了些,难不成是因为他只在她哥哥身上下功夫,令她不快了?
哎呀,女孩儿的心思真不好猜呀,他得想个办法弥补一下才行。不然哄好了大舅哥,却把媳妇儿惹恼了,那岂不是得不偿失?
萧瑞脑中飞快地转过种种念头,却听得门外传来人声,谢徽之回来了。
谢徽之看起来心情挺好的,蹦跳过门槛,往谢慕林身边的椅子上一坐,便笑道:“我去前湾村看过了,那些人情形还好,几个生了病的,病情都不算重,受伤的人,也好了六七成,几乎都能自己走路。还有几个才住下一两天,就闲不住了,正忙活着给前湾村的村民做活计呢。有个木匠尤其勤快,替好几个村民补了船底,又开始捣鼓一辆小车。我听他说,他原本就是专门做车的匠人,做的是有夹层的运货马车。黄家那些在浙江搜刮地方、把军费中饱私囊的武官们,就是把贵重的财物藏在这种特制的马车里偷偷运走的。那木匠的顶头上司进京作证去了,他和几个小工匠都留在了原地。有手艺在身,上哪儿去都能谋生,但一天不做活,他心里就觉得不习惯。”
这样的好匠人上哪儿找去哟,若不是萧瑞早就看好了要带去北方,谢徽之自己都想把人留下了。
他还说笑道:“幸好这位木匠大叔用不了多久就会走,不然前湾村的木匠都要急了!我和郑总旗过去说要把人搬过来,前湾村的木匠比谁都高兴,还很热心地要帮他们收拾东西呢!”
谢慕林听得好笑,便问他:“既然那些人的身体情况还好,那他们预备几时过来?”
谢徽之说:“说好了今天就能过来。老宅里床铺、用具都是现成的,金山卫的哥哥们也没把用过的东西带走,还在临走前把被褥都拆洗过了,翻了来再晒一晒就直接能用了。郑总旗留在前湾村里看着他们收拾东西,我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