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多有打搅了。”
谢慕林多瞥了他几眼,不过因为见过的各类型美男太多,所以还没犯花痴:“只是今晚吧?你们今晚就要采取行动了?是打算在流民出动时下手呢,还是等他们回来再下手?不过我猜,你们此行必定是奉了上命的,如果在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事的前提下,还要等到敌人杀了人劫了船,逃离现场后,再去追捕,就算能把人一网打尽,只怕也会招来非议吧?在现场抓个现行,不是更好吗?当然了,如果你们上官不打算给平望镇脸面,那就当我没说。”
萧瑞脸上的笑容顿了一顿,摸了摸鼻子:“那是当然了,抓现行,阻止贼人铸下大错,方能显得我金山卫的能耐。我们人都在这儿了,还能容他们杀人放火,传出去,岂不是比平望镇的千户所还要丢人?我们可不是黄千户那等花架子,是真正的彪悍雄兵!”
谢慕林忍不住冷哼了一声:“既然是真正的彪悍雄兵,就不要跑来吓唬小姑娘了。什么官粮船队有流民的同伙,会连我们一并抢了,反正到时候通通灭口,不会有人知道我们是在哪里遇劫的……其实真正在湖阴县城方向河道上设下埋伏的,应该是你们才对吧?只要你们截下了粮船,自己乔装改扮了,代替粮船前行,等流民撞上来时,就跟肥羊自动送上门没有两样了。否则,从湖阴县城到平望镇,那么长的河道,你们能有多少兵,能无声无息地跑过来,还能在短时间内找出流民要动手的地点,正好把人抓个正着?你们又不是神仙!”
萧瑞顿时又笑了,小声问:“方才吓着姑娘了?”
谢慕林翻了个白眼,拍拍胸口:“吓死我了呢!”
她当时是真的吓了一跳,后来慢慢才发觉到不对劲。如果林家真打算要杀谢家的人,好激出宋氏亡父的人脉,在朝中攻击曹家,那就必须把整个局给做仔细了,不能叫本地人谢氏一族看出破绽来。
那伙子“流民”要袭击官家粮船,以此将平望镇的黄千户拉下马,就必须在平望镇范围内做案。而谢慕林与谢老太太坐船往谢家角方向过去,若中途被官家粮船上的“流民”同伙给劫了,就不是在平望镇地盘上了。
如果不想让人怀疑官家粮船有问题,而是想要让人相信她们是被“流民”所劫,要么就是“流民”在回程路上经过谢家湾时下手,要么就是把尸体送到平望镇境内,让人以为她们是在那里遇难的。
这就出现了一个矛盾:谢慕林与谢老太太不可能在这时候去平望镇,没有在平望镇境内遇劫的可能。
如果不是“流民”在回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