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便觉得浑身酸痛,脑袋发重。
紫珠在她的耳边说道,“大姑娘,该起了。”
钱亦绣没理她,又迷迷糊糊地睡了。
紫珠叫了几声没叫醒,又伸手摸了摸她的前额,吓得一下哭起来。惊道,“天哪,好烫。”
听到动静的巩嬷嬷和蓝珠等人跑进来。巩嬷嬷摸了钱亦绣的前额,赶紧让蓝珠去跟老爷说一声,请太医来给大姑娘看病。
钱亦绣吃了药,发了汗,睡了一整天,迷迷糊糊听到三贵爷爷、吴氏奶奶、江爹爹、潘姥爷等人都来看她了。特别是小娘亲,在她身边哭了好久,才被人好不容易人劝回去。
好像还听江爹爹附在她耳边说,“实在心悦他,爹爹就厚着脸皮再去说,千万别放在心里,把身子熬坏……”
晚上便好些了。她坐起来,靠在床头喝了一碗菜粥。她想起江爹爹的话,觉得有些好笑。
还以为她是小娘亲,会得相思病呀。
这场风寒,应该是夜里做梦,紧张得出了汗,就蹬了被子,然后着凉了。
刚吃完饭,小和尚就来了。他上午被梁府的人接走,一从梁府回来,就急吼吼跑来看她。
他也会看病。给钱亦绣把了脉,煞有介事地说,“姐姐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,再吃两次药,注意保暖就行了。”
他又摇头啧啧说道,“姐姐和梁师兄都怎么了?你生了病,躺在床上起不来。梁师兄今天也吓了贫僧一跳,嘴上起了一圈泡,好像一宿没睡,眼睛通红。他听贫僧说姐姐生病了,急得来看你,结果钱施主没让他见你……”
钱亦绣不想再听梁大叔的事情,打断他的话问道,“这回又见到朱老施主了吗?”
她听弘济说过,在梁家总能碰到一位朱老施主。那人长得和蔼可亲,对他十分好,几乎每年去梁家,他都会在那里,还说朱施主生会考教他的课业。
小和尚听了,脸上有了几丝不自在,说道,“见到了,他又考了贫僧的课业,好像不大满意,说贫僧尽学些旁门左道。”又嘟嘴道,“贫僧是出家人,那些四书五经学那么精做甚?钻研经书,那是贫僧的本分。学番话,学算学,那是因为贫僧喜欢。可朱老施主听了贫僧的话不太高兴,说让贫僧博取众家之长,那些书也应该多学些……”
看来,那个朱老施主应该是小和尚的长辈了。也真是奇怪,都让他出家了,却还不愿意让他斩断俗事。
小和尚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紫色水晶小像,有两个成人拇指大小,通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