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室,连杯水都没喝到,更别说抽烟了。
袁佩瑜悠悠地说:“你不觉得,刘仲英的态度有问题么?”
廖新民诧异地问:“什么问题?”
在他看来,刘仲英是因为有日本人撑腰,没把76号放在眼里。
袁佩瑜分析着说:“刘仲英表面上倨傲怠慢,如果你仔细发现的话,他的目光中带着惊慌和愤怒。”
刘仲英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反应?是因为他们触到他最害怕的那根神经吗?
廖新民吃惊地说:“你是说,刘仲英有问题?”
袁佩瑜冷笑道:“如果他没问题,会急着赶我们走么?”
廖新民疑惑地说:“刘仲英可是最早投靠日本人的,就连胡…孝民,也只让我例行公事。”
袁佩瑜越分析越觉得有道理:“正因为他是最早投靠日本人的,所以才没人怀疑。要不是这封信,你会怀疑吗?不要说我们,连日本人对他也很信任。”
特别是他的观点与胡孝民不一样时,更认定自己的推断是正确的。
廖新民觉得袁佩瑜小题大做: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还是算了吧。”
袁佩瑜突然压低声音,神秘地说:“这怎么能算了呢?你不觉得,这是我们的机会?”
廖新民满脸疑惑:“什么机会?”
袁佩瑜不想跟廖新民多说,有些事情跟他也说不清:“走,去同仁医院。”
到刘炳元的病房后,袁佩瑜向他报告了刘仲英的情况。
袁佩瑜兴奋地说:“刘科长,胡孝民见识浅短,认为只是例行公事,我觉得刘仲英很有可能是条大鱼。如果我们能把刘仲英挖出来,是不是大功一件?”
低落的人,总会把事情往最好的方向发展。到刘炳元病房前,他已经想到了最好的结果:刘仲英是军统提前布置的人,军统的这封信,是正式启用他。
这也能解释,之前刘仲英替日本人做事非常卖力。
刘炳元明白了袁佩瑜的想法:“你的意思,刘仲英是军统布的一枚冷子?”
袁佩瑜说道:“不错,他就是冷子,平时蛰伏,待战时立奇功。”
刘炳元望向廖新民:“你觉得呢?”
廖新民看了袁佩瑜一眼,犹豫道:“我……我觉得……不好说。”
此事没向胡孝民汇报前,他不敢随便表态。如果这也算重大发现的话,他应该第一时间报告的。
刘炳元缓缓地说:“先看看吧,我们做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