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赵妮无言以对：“但您，至少不怎么坏。”
陈放嘴角一翘，冷笑了一声：“行了赵小姐，我知道你想讨好我，但是，我现在已经不吃你那套了。之前，我给过你机会了，可你非要跟我讲条件，现在我问你，你还想跟我讲条件吗？”
“不敢了。”赵妮答道。
“只是不敢，而不是不想吧？”
“也不想了。”赵妮苦笑道：“陈总，您知道的，现在的我，没那个资格了。我承认，之前的我确实太自负和骄傲了一些，但现在，我被现实狠狠地摆了一道，算是认清现实，终于知道娱乐圈的本质了……”
“哦？所以呢？”陈放说着，又在章天艾耳边道：“美女，你好像有点弱了哦？”
章天艾大概以为陈放是在责怪自己，似乎吓得娇躯哆嗦了起来，然后带着一丝颤音，急切地辩解：
“不是我的问题吧，是陈总您实在太离谱了，况且别说我了，您让赵妮试试，我觉得她或许还不如我。”
赵妮脸颊绯红，这时却强作镇定，没搭理章天艾，回答着陈放的问题：“所以，我也想通了，只要陈总您不封杀我，还能让我在娱乐圈立足，我就知足了。”
“是吗？”
“是的。”
“如果我说，我要你做我的玩具呢？”陈放戏谑道。
赵妮心脏一抽，潜意识里是很排斥这样的，但现在，她也只能强行压下那种排斥，咬了咬贝齿，点头道：“只要您高兴，那无论怎样都行！”
章天艾闻言，有些可怜地看着赵妮，虽然她现在也和陈放的玩具没什么区别。
但至少，她没有赵妮那么卑微。
陈放满意地点了点头，拍了拍章天艾的肩膀，然后放下她的一条退，让她去一旁休息。
然后，饶有兴致地看着赵妮，对她指了指液晶电视：“既然你这么说，那我就放心了，刚才章小姐说，你比她更弱，不如她，现在，你想试一试，向她证明一下自己吗？”
“我能说不想吗？”
“恐怕不能哦。”
“那就想吧。”
赵妮苦笑着，红着耳朵伸手前去抓住液晶电视，然后根据章天艾刚才的模样，抬脚练起了拉伸。
此时此刻，包厢里所有人都在看着她，恐怕有不少人还在心里耻笑她。
但是，赵妮知道，现在她已经没有退路，陈放要求做什么她都拒绝不了，唯有乖乖听话，硬着头皮照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