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意保守秘密的话,似乎很难再令她开口。你都没有办法,我也没什么把握”
苏伦悠然一笑:“真的?”
我蓦的醒悟过来,她要我去接近瑞茜卡,是在开玩笑,暗地里讽刺我轻易获取关宝铃的芳心那一段。再矜持的女孩子都会吃醋,而且约是深爱对方,吃醋越深越久。
“苏伦,你失踪的这段时间,我每晚临睡前都告诉自己,找到你之后,我们再不分开。就算是继续搜索大哥的下落、继续在全球各地冒险,我们也都要永远在一起,一刻都不分离,好吗?”
这是我的第一次表白,没有老虎那种情场lang子惯常的浮华,只是说出全部心里话,不掺杂一丝虚假谎言。
“我明白,风哥哥,其实我心里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的?这些日子以来,我天天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跟你一起去北海道,而是固执地留在咸阳。真正错了的人是我,哥哥在的时候,屡次教育我不要太任性,但我还是管不住自己,对不起。”
她的眉忽然皱了起来,因为一提到“手术刀”这个名字,那些惨烈的往事就会重新浮上来。埃及沙漠最后一战,是她亲手揿下了遥控器的按钮,引爆安装在手术刀心脏里的炸弹,那种眼睁睁看着亲人惨死的勇气,连我都会衷心钦佩。
“都是过去的事了,忘掉那些吧”我希望她能放下这个心理包袱。
“幸好,那种事不会再发生了,风哥哥,现在你是我最亲的亲人,生生死死都在一起,哥哥在天之灵,一定会保佑咱们找到杨天大侠并且成功地救他脱困,对不对?”她扫清脸上的荫翳,故作轻松地朗声笑着。
镜子里映着山洞外的机械体,那么多齿轮一起飞旋时,仿佛要在空气里带出一道七彩长虹,令人渐渐有目眩神迷的感觉。
苏伦伸出右手食指,点在镜面上,这个动作,与我上一次当着司徒求是和雷傲白的面以手指镜完全相同。
“很小的时候我就想,镜子这东西真是奇妙,薄薄的一层竟能容得下那么广阔的丰富世界。风哥哥,我考考你当咱们站在镜子前面时,身体与影子之间的距离到底是多少?是脚尖到镜面的距离,还是脚尖到镜中影子的脚尖之间的距离?”这一刻,她顽皮得像个刚刚懂事的小姑娘。
这虽然是一面古铜镜,但品质极其优良,丝毫不逊于磨镜老人司徒求是他们守着的那一面,能把苏伦脸上的表情纤毫毕现地还原出来。
“回答我,答案是第一个还是第二个?”她等不到我的回答,微微地转过脸,从镜子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