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也想起了发生在埃及沙漠里的那些诡谲事件。在这里,空气、石头能够吸收血迹,而在土裂汗金字塔外部,石壁却是能够吞吃子弹的。这些都是令地球物理学家们想破脑袋都解释不了的怪异现象。
想到人身鳄鱼头的土裂汗大神和他的宇宙航行飞行器,往事如昨,但站在我身边的人,却由苏伦换成了顾倾城,我心里没有红袖添香的旖旎,只有涌不完的苦涩。
苏伦于我,已然成了生命里的一部分,只有找回她,才能弥补心底的巨大缺憾。
“在想什么?”顾倾城轻轻喟叹着。
老虎大步跨过来,俯身提起卫叔的半边躯体,大声问:“就丢这个下去行不行?”
他的做法十分荒唐,毕竟中国人秉持“死者为大”的观念,不能对尸体无礼。
顾倾城猝然举手:“放下他,你要干什么?”
“啊?”老虎来不及起身,已经惊叫起来,五指一松,丢开了那块尸体,“腾”的一声向后跳开,瞪圆了眼睛向着我,“风,有些不对!他的身子他的身子变得好轻,像是一具塑胶模型”
顾倾城不满地冷笑:“你在说什么?对死人不敬,必将祸及三代,你真的不怕?”
她缓步走向尸体,并没有对老虎的惊呼做出应有的敏锐反应。
“不对,风,那尸体的重量绝不超过十公斤,一定是又有什么怪事发生了,你来掂量一下试试?”老虎又惊又疑地咬着嘴唇,把自己的右掌使劲在衣服上蹭着。
我疾步从顾倾城身边掠过,挥手阻止她:“顾小姐,小心,情况不对。”
半空之中起了旋风,将顾倾城的长发吹得狂舞起来,她的脸陡然变得苍白,立刻停步。就在三步之外,卫叔的躯体在旋风里霍地一翻,犹如深秋落地的枯叶。
风虽大,但却绝不能够吹得尸体翻动,唯一的解释只能是,那尸体变轻了,重量约等于一块同体积的纸板。
“风,我真的我真的无法想象,也无法解释了。”顾倾城挽住了我的小臂,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掩饰住身体的战栗。
她的手很凉,也很滑,或许此刻我该做的是握着它们,给它们以最炽热的温暖,但我却缓缓挣脱了那双美丽而充满诱惑的手:“不必惊骇,尸体变成这样,与江湖上久已失传的‘吸星**’倒是颇有几分相像。”
此刻,我心里只有苏伦,仿佛冥冥之中她在前面灼灼地望着我,不允许我心里有任何的绮念遐思。
“对对,你说得没错,就是‘吸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