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大步走过去,双掌蓄力,时刻保持警惕,将他当作正常的活人一样对待.在此之前,我无数次试图撼动他,都是纹丝不动,现在好端端的怎么会自己动起来了?
光线消失之后,楼上楼下,一切都恢复了正常,我又一次尝试着推动或者转动武士像,他太重了,粗略估计会在四百公斤左右,至少需要三个成年人才能推动。宝剑仍然紧锁在鞘里,拔不出来。
座钟的时间指向凌晨一点,牵强一点说,会是在中国人古代计时系统中的子时和丑时交汇点上。
“变化是怎样产生的呢?或许我以前的怀疑没有错,这个大厅里的所有青铜器之间,都有某种联系”我在青铜像的肩膀上大力拍了几掌,发出“嘭嘭”的巨响,而后慢慢下楼,停在楼梯的拐角处。
光的反射必须得借用一个光滑的表面,至少对光的吸收力量小一些,可我面前是略显陈旧的白石灰墙,吸光的能力接近百分之九十,绝对不具有反光作用。我取出小刀,在那个转折点上抠了四五下,直到露出墙皮下的青石来,也没发现有镜子一样的东西。
同样,在光线的第一个转折点上,也是白墙,绝对可笑又可怖的是光的反射至少要有一个合理的角度,进角与出角绝对等值,而不可能东墙射到西墙,之后莫名其妙地斜着向上而去。所以,我走到壁炉前,冷静下来再想:“与其说是光线折射,还不如比做光的无线传导!”
把发出光线的青铜像当作光源,通过一条看不见的导线把西墙、楼梯转角与武士像的眉心连接起来,产生强大的动能,令武士像改变角度。
人的思想是无所不能的,可以把看起来毫无关联的东西牵扯到一起,但青铜像冷冰冰的,动作、形体都没有改变。我毫不犹豫地旋身进了洗手间,双手握住青铜镜的边框,向上一举一拉,立刻把它摘了下来。
石墙干干净净,在我的连续敲打下,发出“嘭嘭嘭嘭”的坚实回音,证明那是货真价实的石砌实体墙,不存在什么暗道之类。镜子的背后更是干净,连一丝蛛网都没有。
关宝铃的第一次消失,就是在镜子前,所以我怀疑这面华丽的镜子会在神秘事件中起某种作用,但我又一次失望了,它并没有因为我的二次光临而产生新的变化,只是一面古朴的镜子而已,玻璃镜面反射着华贵的冷光,在它前面的任何东西都被照得纤毫毕现。
“喂喂、喂喂”苏伦一直在叫。
我拾起掉落在地上的听筒,强装笑脸:“苏伦,就在几秒钟前,发生了一件很有意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