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青涩,在我怀里紧张不安地扭动着。
拥抱可以为彼此传递勇气和力量,这一时刻,我心里根本没有暧昧的男女之情,只把她当成爱哭鼻子的小妹妹,可以替她遮风挡雨,搪开一切霜刀寒剑。
有人轻轻叩响了门框,笃笃笃地连响三声。萧可冷“啊”的一声,羞怯万状地从我怀里闪了出去,连额头都羞得通红起来。
“哦打扰一下,两位有没有兴致踏雪游寺,或者去寺院外面看看雪景?在港岛,近五年来都没下过这样纯净的雪了,不好好看一下,真是糟蹋了人间盛景”
关宝铃弯着眉、翘着嘴角笑着,洞察一切,但却不着一字。阳光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,镀上了一层灿烂的金晕,披拂的长发依旧带着无穷无尽的风韵,让我情不自禁地心动。只是,她耳根下的齿痕又多添了一枚,越发触目惊心。
她轻抚着新换的黑色狐裘,重复了一句:“两位都没兴趣?”
大亨来的时候,曾给她带过来一整箱衣服,全都是这一季的巴黎新装,但她独爱黑裙、黑狐裘和黑色的高跟鞋,独特而优雅。
萧可冷恢复了冷静,摇了摇头:“不,或者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”
我阻止她继续说下去,不想让关宝铃知道廊檐下覆盖着的死人,急促地说:“我们需要你帮个忙,再画一些东西。”
关宝铃皱皱眉:“嗯?画画?还是上次那些古怪的水下石门之类的怕人的东西吗?难道就没有什么新内容?”当她皱眉的时候,我的心也仿佛被凭空而来的针刺中,引起一阵短暂的心疼。
“只是两朵花,莲花。”我并不确定自己能运用邵黑的“传心术”,毕竟他说过,如果不能跟邵白双剑合壁,他们两个的任何一种异能都会大打折扣。
关宝铃的眉头又展开了:“好,我喜欢莲花,那么我先回去准备纸笔,十分钟后开始,可以吗?”她向萧可冷意味深长地笑了笑,然后退回隔壁去了。
萧可冷凝视着我的侧影,忽然发自内心地感叹:“风先生,您对关小姐实在太细心了,怕鼠疫的尸体吓到她?就算苏伦姐也没受到这样的百般呵护吧?”
我摸摸下巴,微笑着回答:“苏伦与你的胆识都几乎要超过我,还需要呵护吗?岂不是画蛇添足?”其实,每一个女孩子都是需要精心呵护的,但只有关宝铃能引起我身不由己的心疼,胜过其她任何女孩子。
萧可冷还要开口,我及时举手阻止她:“先做正事要紧,或者这一次能从两朵莲花里找到某些秘密。哦对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