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,特别是告诉过我“赤焰”部队有所行动之后,一直都在忧心忡忡。
“小萧,不必紧张,相信苏伦很快就飞到北海道来与我们会合”我相信苏伦,胜过相信萧可冷十倍,但这句并无深意的话,显然刺痛了她:“哦?风先生对我的处事应变能力不信任?难怪,苏伦姐是冠南五郎大师的高足,一入江湖,八方人物都得给些面子,而我只是籍籍无名的小人物,只能做别人的马前卒与垫脚石”
她擦过我身边,向大门外走去,不自觉地高昂起头,一副受伤非浅的样子。
我苦笑着跺跺脚,给关宝铃不住扑扇的长睫毛弄得心都乱了,说话不假思索,这次明显是扫了萧可冷的面子。
“王先生,玫瑰花虽好,怎么比得上日本最负胜名的樱花?希望明年北海道樱花烂漫之时,我们还能有机会一同赏花品酒”关宝铃燕语莺声地说着,弯腰在一丛玫瑰花前深深地呼吸,接着发出一声心满意足的长叹。
我继续上楼,只想捂住耳朵、蒙起眼睛把那些剩余和画面挡在身体外面。
笔记本电脑仍旧开着,苏伦的图片还没有传过来。
玫瑰花的香气无影无形地浸润到二楼来,仿佛躲在哪里都逃避不了王江南对关宝铃的示爱片断。我起身进了书房,猛的关门,随着“砰”的一声,世界清静了,我的呼吸系统终于得到了暂时的解脱。
这个房间里有一股淡淡的陈旧的书香,让我的心情能迅速平静下来。
“大哥在找什么?他最后找到了吗?”我沿着书架间的通道徘徊时,不由自主地仰面看着那两根交叉的横梁。横梁是不会告诉我什么的,但我相信既然那个地方曾经挂过罗盘,就肯定会留下一些细微的痕迹,哪怕只是一个钉眼、一个穿孔
我屈膝一弹,双手在侧面书架的搁板上稍稍接力,已经跃起了两米多高,身子轻轻贴在横梁正下方的书架顶上,头发几乎挨到了房顶。
横梁的木质细密古老,是整根取材于百年以上的杉树,如果没有这层漆膜的致密覆盖,一定能散发出沁人心脾的原木香味。
我伸出指甲在漆膜上轻轻一掐,判断出涂漆的时间大致在一年左右,已经没有新漆的味道与观感。仔仔细细地观察过横梁交叉点上的各个平面、立面之后,我还是失望了。因为在涂漆之前,工匠们似乎把屋梁薄薄地刨过了一层,那是旧梁复新最常用的手法,所以,任何早先的痕迹都被消弥殆尽了。
“那么大的罗盘,非常少见可惜手术刀去世得太早、太仓促什么话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