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手帕抹着眼角的泪痕,无声地摇摇头:“风哥哥,记住我留下的密码,或许或许”
营地里一系列诡谲变化还没有终止,苏伦又异军突起地提出这么一个古怪话题,真让我满脑子发胀,没法适应。
会议开始时,苏伦已经恢复了平静。
与会者共有九人,我、苏伦、手术刀、纳突拉、铁娜、卢迦灿、詹姆斯、切尼,还有一脸淡漠的萨罕长老。会议的核心议题,则是消毒完毕后,搜索井下秘密的步骤。
纳突拉高高在上,跟沉默地端坐一角的萨罕气势上根本是云泥之别,特别是他脸上志得意满、目空一切的矜持的笑容,益发令在座的人感到难以名状的压抑感。
“萨罕,说说那井壁上的符咒吧!你是埃及沙漠里最具睿智的智者,相信你肯定能提出高明的见解,对不对?”纳突拉手里端着一杯卫兵们刚刚冲好的雀巢咖啡,居高临下地看着萨罕,口气如同命令麾下的无名走卒一般。
幽莲并没有得到列席会议的权力,此刻应该是被卫兵们远远地隔离在大帐篷的安全线以外。
萨罕摇摇头,漠然回答:“无可奉告。”
纳突拉做出宽容的微笑表情:“哦?你不是在西部沙漠的几大绿洲里宣扬,自己具有‘通天神眼’的超能力,可以看透我们整个非洲大陆的上下五百年?难道,那些都是你愚弄民众的胡说八道?”
他们之间,明显是话不投机。
其实分属两大教派的首脑,两人之间的关系就像美国人的共和党、**党一样,除了你来我往的明争暗斗,再不会有其他的温和接触了。这次的绝密会议,如果不是手术刀的极力坚持,萨罕很可能被排除在外。
萨罕站起来,右手藏在左臂腋下,弯腰向前,对着纳突拉行了个古怪的鞠躬礼。
纳突拉嘿嘿冷笑:“萨罕,你是像‘问难’于我吗?”
萨罕鞠躬完毕后,又一言不发地坐下。
纳突拉将手里的杯子重重地向桌子上一放,发出砰的一声响,褐色的咖啡四射。
“问难”一词,常见于中国的佛教轶闻,相当于江湖高手之间的“挑战”,不过,僧侣采用的诘难方式更温和些,用的是“参禅、悟道”的嘴上功夫。
萨罕方才那礼仪的含义,无异于“我不懂,请您来说”的意思。
纳突拉又是一声冷笑,嘴边左右各露出一颗白森森的虎牙,刹那间凶相毕露:“我解决问题的方式,便是如秋风扫落叶一样,以摧枯拉朽之势,派我们埃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