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反而是距离最远的卢迦灿。他的左手拤在谷野喉结上,右手中指迅速无比地戳中了谷野的右边太阳穴,又挥掌切在谷野后颈大动脉上。两个动作一气呵成,电光石火间已经完成。
谷野翻了翻白眼,咕咚一声瘫软在地。
在场的都是高手,谁都明白,卢迦灿是在以一种极度危险的非常手段,刺激谷野的身体自救系统,好让他迅速清醒下来。
此刻,只有宋九还站在水池边,保持着出剑的姿势一动不动。
卢迦灿扬起脸向着唐心:“小妹妹,那位兄弟是你的朋友吗?麻烦你转告他,我根本没有敌意。”
他生着一副标准的埃及土人的脸庞,显得略有些黛黑色,眼睛不够大,也不够明亮,至于眉、鼻、嘴、耳各个部位都是最普通的样子。如果没有身体里偶尔散发出来的澎湃杀气,我猜他走到埃及的任何一条大街上去,很快便融入人流,很难再被人认出来。
他的手也很普通,既不像练过外家硬功的高手那样皮肤粗粝干硬,也不像内家高手那样皮骨匀停柔滑只是最普通的手。
我想要表达的主题是,大名鼎鼎的卢迦灿,外表看上去,只是个普通角色,像一个四十岁出头的寻常埃及平民。
唐心面无表情地点点头,向后退了几步,离开人群,才不动声色地摁了摁左臂外侧的肘关节部位,极为悠长地吐出了一口气。
我之所以这么关注她,全都是因为那条剧毒的银鳞白蛇。如果我没猜错,那条小家伙就藏在她的袖子里。江湖上很少有人敢明刀明枪地跟蜀中唐门的人过不去,这些浑身带毒的高手,杀伤力大得无法想像。
苏伦悄悄扯动着我的袖子,示意我向车里看。
从车窗里望进去,后座上胡乱堆放着十几张地图和不下十本厚厚的泛黄的典籍。我想起从营地撤退前,在谷野的帐篷里曾经窥到藤迦在翻看着一本这样的古书。
我们也退出人群,眉头同时皱起来: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会令谷野如此疯狂?竟然一个人驾车狂奔到别墅里来?”
目光再次落在萨罕长老身上时,我想到了他的读心术:“此刻,他若把手掌放到谷野头顶上,会不会能早一些得到谷野的思想?”
苏伦低声问:“风哥哥,我想我想营地里肯定有人失踪,而且是个大人物”
女孩子的第六感往往异常强烈,并且预感到的事准确性高达百份之八十以上。
“大人物?班察、藤迦,还是渡边俊雄?”不排除在我们离开营地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