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们三个会抱成一个紧密的整体,把蜀中唐门、军方、萨罕长老排除在外。按照手术刀的设想,不管土裂汗金字塔里有什么,我们将是第一个拥有它们的人。现在我懂了,转让金字塔的发掘权,不过是手术刀的欲擒故纵之计。
“为了这次发掘计划,我前后已经准备了四年,其间不止一次地请萨罕长老帮忙研究。刚刚我已经请教过他,隧道里的奇异事件,的确是幻像魔在作怪”
我忍不住又想笑,因为我总觉得,三个二十一世纪的盗墓高手,在这里一本正经地讨论什么“幻像魔”,实在是非常可笑的事情。
“那怎么办?他会降妖伏魔?还是念咒画符?”这些东西,在江湖骗子那里是必备的招数。一瞬间,我想到了古怪诡异的森,脸上唰的一变,突然噤口,不再说话。
“不错,他的确是要去营地里,收服幻像魔!”
我跟苏伦面面相觑,连连交换了好几个眼神。我们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无神论者,似乎并不相信几句咒语、几张符咒就有击败一切邪恶力量的神奇功效。
此刻,我们是在手术刀的书房里,已经没有闲情逸致喝酒了,每人面前都放着一份土裂汗金字塔的资料。
到这时,唯一遗漏的一点,便是苏伦遭遇的“雾隐一刀流”的杀手问题。
“他们究竟会不会是谷野的帮手?茫茫大漠,他们住在哪里呢?如果同是谷野的人,为何不一起进入营地?再说,谷野明知道苏伦是手术刀的妹妹,他敢放胆让人围攻苏伦?”
我指向桌角的红色电话,挑了挑下巴:“打个电话,不就什么都清楚了?”
对于日本人的信誉程度,我几乎不抱任何期望。
手术刀稍一犹豫,拿起一支铅笔在沙漠地图上画了几笔,若有所思:“风,你知道吗?班察在泰国的身份,并不仅仅是盗墓专家,而且是热带丛林巫术协会的理事。他看似毛躁鲁莽,其实大部分都是装出来的,那些忍者杀手,会不会是他的人马?”
“你是说”我心里掠过一阵狂喜。
“我的意思,谷野与班察貌合神离,可能会每人都带一支人马进大漠,你说呢?”
我跟苏伦同时鼓掌,为手术刀的奇思妙想而赞叹不已。我一直忽视了班察的存在,回头想想,在盗墓界排行榜前百名之内的高手,每个人背后只怕都得有一整套的创业人马,绝不可能一个人单枪匹马闯荡江湖。
如此看来,离间谷野与班察的关系,才是打败他们的关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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