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的这么想着,没办法,真的像,只差没有摇尾巴了。
“不需要留点在身上以防万一么?”悠然提议道。
“用不着。”林凡升摇了摇头正色道:“你拿着,往后想买些什么便买就是,别拘着。”
他这次回来时见到夏荷穿金戴银的,偶尔碰见她时,身上的饰品都是不带重样的。
而他家娘子,只给他添置了发饰,而她自己除了他给她买的那条红绳手链后,便没有再买过旁的,现下手头松快了,自然不能委屈了她。
悠然眨了眨泛酸的眼睛,笑眯眯道:“好。”
随后她也将卖方子的事情跟他说了,生了病迷迷糊糊地这才想起来这事。
林凡升见悠然一出手就赚了五百两,虽然惊讶,但却也为她高兴,自家的小媳妇儿就是厉害,同时也觉得自己应该更努力些才是。
俩人温存了好一会,絮絮叨叨着交换着对方不在的日子里发生的事情。
转眼间就到了第二日。
悠然已经好多了,但林凡升却还是把她拘在房里,怕又受了风。
他自己则是忙上忙下的,家务活悠然是滴点不沾。
洗衣做饭浇菜喂鸡喂猫,见反正回来也就回来了,林凡升换上一身粗布衣裳,就又跑上山去给悠然备柴火去了。
结果刚下山的时候,就撞上了略微慌张的胡山。
“凡升!”胡山见到林凡升便忙喊道:“见到你就好了,夏荷身子瞧着不舒坦,你赶紧跟我回去看看。”
林凡升不禁皱眉:“她身子不舒坦你不去找大夫或者送去医馆,你找我做什么?”
胡山一愣:“你不是学医的吗?”
林凡升愕然,只无奈道:“我还不过是个学徒,怎么能随意诊病。”
即便百里参夸他聪慧,看诊时也只是让他旁观而已,想要体验真实的脉搏,还得经过病人的同意才可以进行,哪这般容易。
胡山被林凡升说的竟一时愣住了,随后又反应过来,焦虑地看了看天色,一把拉过林凡升就往他家去:“不管怎么样你先瞧瞧,我心底总有些底……”
林凡升无法,只能跟着去了。
到了胡山家时,林凡升见到夏荷的面色,再总结路上询问胡山的症状,便差不多可以确定她这是染上了风寒。
可把脉象时却发现了意外,若说脉象里边的最好认的便是滑脉,也就是有孕的症兆,一般来说错不了。
但事关重大,林凡升也不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