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送菜,就一定替吴员外多打听外面的消息。可这些衙役却没有一个人有第二次机会来,韩忠卫在得知吴家竟然贿赂公差后,马上将整个县衙,包括衙役、捕快、弓兵、笔吏、狱卒等所有人员轮流来吴家送菜。这种钱不赚白不赚,韩忠卫不但不责怪,而且还主动为他们创造机会和主持公平。当然,谁要是敢真的将外面的消息泄露给吴家,那等待他的不但是饭碗不保,而且还将蹲大牢。
赵阳一回到临安宰相府,一见得赵全,马上就嚎啕大哭,不管赵全如何劝说,他都拼命的跪在地上,坚决不起身。而且赵阳还将上衣脱掉,露出后背被韩忠卫的人用鞭子抽的血槽,他在昌化也没用什么好药,一路奔波,伤口早就又裂开,连衣服上也是血红一片,看上去触目惊心。
“赵阳,这……这是怎么回事?你到是给我说清楚啊”赵全膝下无子,早在心中将赵阳当成了自己的儿子,现在见他只是出了趟门,就被人打得遍体鳞伤,是可忍,孰不可忍。打赵阳,就是不给宰相府面子,不给宰相府面子,就是不给老爷面子。这事自己身为管家就可以作主,只要不是朝中大员,那一定要让对方付出惨重的代价。
“叔,侄儿前几日去了趟昌化县,回来时碰到一伙贼人,他们不分青红皂白,就将我给掳了去,后来我才知道,这伙人竟然是昌化县尉韩忠卫的家丁。叔,我好惨啊”赵阳如果去演戏,肯定会成为一代名角,这神情、这动作,要有多真就有多真。
“韩忠卫?韩侘胄的小儿子韩忠卫?上次还来认直敲诈了五千贯的那个韩忠卫?”赵全已经不止一次听到过韩忠卫的名字,特别是他这个县尉可是由官家亲封,整个大宋,恐怕也就韩忠卫有这个荣耀。而上次韩忠卫来讨钱,更是让赵全记忆深刻,他非但拿走了五千贯,而且还说那点钱只能算是利息,到现在赵府还有二万贯由赵阳签字画押的借钱在韩忠卫手中。
“不错,就是他此人在昌化县飞扬跋扈,借着韩侘胄的名义,就连知县罗忠正对他也是无可奈何。”赵阳知道如果不让叔父对韩忠卫有先入为主的恶感,自己想要报昌化的一箭之仇那是痴心妄想。
“你是如何惹上他的?”赵阳能久居赵府管家,深得赵汝愚信用当然是一个原因,但最重要的恐怕还是他的精明能干,要不然的话,他这个管家的位子早就被别人取而代之。
因此赵阳的信口开河,赵全是半信半疑,当然,在心理上,他更加偏信自己侄子的话,这也是人之常情也。
“叔,我哪敢去惹他啊,我去昌化县,连他的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