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经营官场的意思。
一时之间,曹颙真不知该羡慕,还是担心,羡慕曹頫淡薄洒脱的心性,忧心他对宦途如此不经心,到了地方上会失了小心出纰漏。
不过,曹颙并不是杞人忧天之人,担心也只是转眼之间。
有几个哥哥在,就算曹頫在任上真出了批漏,也能护得住他,还有什么好怕的京城,曹家,东府。
拿了堂兄的名帖,又送出去三千两银子,曹頫终于补上了山西蒲州知州的缺,这才松了口气。
现下主管吏部的是十三阿哥,以曹家同十三阿哥的关系,若是曹頫去走十三阿哥的门路,说不定只是一句话的事。
可曹頫思量再三,还是决定不去求十三阿哥。
好刚要用在刀刃上,自已厚着脸皮求十三阿哥,还不若等以后曹家真有事时十三爷能帮一把。
虽说他在给堂兄的信中说得振振有词,实际上外放之事,却是并没有惊动京中诸人,至今还瞒着。
直到事情敲定,曹頫才告诉妻子素芯。
素芯听罢,巳是愣住,这些日子丈夫偶尔提及京外景致赞不绝。,心生 向往,她听在耳中,只当丈夫是羡慕外放的兄弟。
加上他籍贯虽是直隶,实际上生在江宁,长在江宁,见母嫂有机会南下,许是也生出“思乡”之念。
却没想到,竟是外放。
看着丈夫面带温柔,素芯只觉得不对劲,她一下子抬起头来,道“爷,您这是“”
曹頫没有多言,只微笑说道:“京里乱哄哄的,趁着老太太去南边.咱们也寻个安静地方,自在几年。”
素芯只觉得胸口发热,看着丈夫,千言万语都无法宣之于口,唯有化作一行热泪,从脸上滑落曹项听闻此事时,却是目瞪口呆:“外放?五弟为何要谋外缺?”
虽说曹家有两位兄长外放为官,可同曹頫不一样。
曹颙生财有道,又同十三阿哥交好,即便不算是帝王心腹,也是帝王能信赖侍重之人。加上他在二品的位置上多年,外放也不算太稀奇。
曹颂则是因年岁到了,送三等侍卫熬成一等侍卫,当了十几年的侍卫,在皇上身边没有升迁余地,还不若到地方上享福。
曹頫可是一任主事的差事都没做完,这今时候就“外放”,那就是比关系、砸银子。
见曹项惊疑,曹頫少不得将之前对曹颙提过的理由,仔细地说了。
曹頫说的情真意切,使得曹项都生出几分愧疚。只当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