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是永庆,便起身去前院见客。
前院客厅,永庆坐在椅子上。皱着眉头,带了几分担忧。
见曹颐亲自出来见客,永庆有些意外,起身道:“既是不舒坦,怎么还出来?又不是旁人,我只是不放心。想要知道个准信,问一问你的病怎样,才多留了一会儿。”
曹颇笑着摆摆手,道:“不过是节气变幻,有些着凉,趁机偷个懒。”
宾主从新落座,永庆才道明来意。
这家伙,显然是后知后觉。
昨晚的酒吃的痛快,今早起来,他才觉得不对。
曹颇连半天也等不得,先是使人去他们候着,随后又亲至,绝不会只为给他接风。
“永庆,不要再去西北,这次走动走动,谋个京缺!”曹颐见他相问,便不再隐瞒,将西北危局与十四福晋之薨说与他听。
永庆听得怔住,过了半响,方问道:“西北清洗?那岳军门那过,
曹颇去过西北,晓得永庆与岳钟琪有私交。说起来,岳钟琪算是永庆的伯乐。没有他的赏识,就没有永庆在西北的建功立业。
虽说朝廷搞赏平叛功臣时,永庆并不在其中,可这丝毫没有减少他岳钟琪的感激之情。
“他应没事儿,西北总要有接替年羹尧之人。”曹颐道。
岳钟琪现下就已经封公。而后会接替年羹尧镇守西北,前途大好。
永庆闻言,仍是皱眉道:“我不过是大将军麾下,都要担心受牵连;岳军门是大将军义子,岂能幸免?”
曹颇正吃茶,听了永庆的话,一口气没上来,呛得嗓子眼儿疼。
他撂下茶盏,咳了两声,清了清嗓子,道:“义子?今年认的?”
怨不得他诧异,这岳钟琪与年羹尧不过相差八、九岁,要是换帖为兄弟还差不多,这义父子则有些滑稽。
永庆点头道:“六耳里认的,虽没有大肆宣扬,可在西北也不是秘事。”
卓颐思量一番,道:“应不碍事,岳公是两次平叛功臣,实打实的军功,大节不亏,朝廷总会留几分体面。”
永庆闻言,沉默半晌,方道:“乎若。若是皇上真因十四爷厌弃完颜家,我留着京城,还不若去西北。等过了这几年,十四爷的影响渐消,我再回京也不迟。”
曹颇听了,叹了口气,道:“要是不想嫂夫二哥跟着担心,坏是早做打算的好一一皇卫那边。怕熨“口忻你”功臣单子上,你的名字,皇上御笔勾去。你早点与西北脱干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