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这位妹夫,身边可有两位经年的妾室通房,都是长辈所赐。
七妹妹年纪幼也不知能不能弹压得住?”这件事,初瑜也是听说过的。
对于此事。七福晋很是不满。可年熙的年纪在那里。要是真没有屋里人,倒是要叫人费思量。
“既是嫁到京中,在阿玛、额娘眼皮底下,年家还敢给七妹妹气受不成?五妹妹就放心吧!”初瑜到是不担心,就算年熙有了房里人,也都是婢妾,想要打发不过是一句话的事。
五格格的婆家,可不比曹家人口少。里里外外好几层长辈。
她是受过婆家长辈的气的,见初瑜不以为意的样子,冷哼了一声,道:“大姐姐说得轻松,你当年家跟曹家似的。将媳妇当女儿待?就算七妹妹封了郡主,与人家做媳妇,还是得三从四德
初瑜听她说话带刺儿,不想与她拌嘴,便笑笑没有说话。
五格格见她仪态雍容,眉眼惬意,觉得无比刺眼。她摸了摸自己干接的脸,再望向长姐依旧白暂水嫩的面庞,心中说不清楚到底是嫉还
羡。
明明初瑜比她大五岁,看着仿佛比她还要年轻。
五格格挑了挑眉,嘴角露出几分嘲讽来。笑道:“皇玛法在世时,要平定准格尔叛乱,用了四、五年的功夫;如今厄鲁特叛乱,怎么也得几年功夫。都说西北苦寒,大姐姐就舍得大姐夫吃苦,不用使两个妥当人过去?”
说到这里,她顿了顿,状似不经意地道:“知根知底的,总比外头领回的人强。”
初瑜早就想过此事,知道丈夫被点了粮草官后,她专程去信提及此事。现下丈夫的回信还没到,不过根据她对丈夫了结,九成不会同意此事。
她没想到方才还好好的五格格,这就翻脸,阴阳怪气地说起自己家事。
初瑜心下诧异,面上却是不显,端起茶盏,吃了一口茶,从容道:“劳烦五妹妹费心,我也正想着此事。已选好了人手,只等额驸允了,就使人送到西北。”
五格格故意那样说,就是想要看初瑜捻酸吃醋的丑态,眼下见她不动如山,自己到是气了个仰脖,呼呼地喘着粗气,神情已是变得僵硬。
初瑜怕她闹腾起来,人多眼杂的。让旁人看了笑话,便起身道:“五妹妹先坐,我有些事寻额娘说罢,不待五格格说话,带着丫鬟出了屋子。
五格格看着她的背影,原本紧绷绷地小脸一下子迷茫起来。
初瑜出了五格格院子,却没有往七福晋的正房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