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阿哥见他畏畏缩缩的,心里瞧不上,但是也没想当众给他没脸。听他提及十六阿哥。倒是找到话头,同曹额问了两句烟嘴儿、烟斗
事。
虽说这买卖让内务府占了,但是卷烟把持在九阿哥手中。
他看着曹颇,早先的厌恶倒是减了几分,寻思这小子要是乖乖听话,不知要省多少心。
这厅上气氛委实古怪。十三阿哥怕生出事端让曹额难做,等九阿哥与曹颇谈完,就借口有事儿,同众人别过,带着十七阿哥离去。
见他们两个走了。十二阿哥也不多留,连之前寻的那个理由都不顾了,也同众人别过。
弘曙本想留下。问问姐夫大家因何而来,但是见九阿哥、十阿哥稳如泰山,没有离开的意思,只能提心吊胆地回去,寻七阿哥拿主意。
客厅只剩下曹家兄弟与九阿哥、十阿哥,这压抑却半点不减。原因无他,实在是十阿哥神情太阴沉了,望向曹家兄弟也跟射刀子似的。
这会儿功夫,曹额心中已经打了十多个转儿,将自己近些年的所作所为想了个透。确实没有开罪十阿哥的地方。嗯,至于十一年前之事,隔得太久远,经手的人又少,当不至出披露。
想完这些。曹颇底气就足了。
见九阿哥有一搭没一搭地扯闲篇,曹颗也就一句一答地应着。
他不急,曹慎可是有些急了。他瞧出这位十爷来者不善,有些担心哥哥,心里不禁埋怨十三阿哥、十七阿哥不厚道。
要是晚点走,留点缓冲的余地也好。
他却是不知道。这十阿哥的性子,要是真寻曹额的不是,哪里会消停这许久。十三再哥与十七阿哥也晓得这点,才安心走的。
见九阿哥扯了半天闲篇,十阿哥有些坐不住了,板着脸对曹额道:“曹额,听说早年在皇阿玛跟前侍候过的方种公在你们府上,爷府上福晋有些不舒坦。你使人叫方种公来,随爷走一遭。”
见他终于讲明来意。曹烦暗暗松了口气,曹额的心却是沉了下去。
十阿哥的原配福晋。前些年病故,如今这位继福晋,膝下无所出,同十阿哥的感情也走出了名的不好。十阿哥能为继福晋求医。才是蹊跷。
怕是为十阿哥的“隐疾”
自打康熙五十年后,十阿哥府上再也没添过小阿哥。除了继福晋外,也再也没指秀女,早些年还没人说什么,时日长了就有人在背后支吾两句。
康熙五十年的时候。十阿哥还不到而立之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