嫌弃这夏布粗。”韩江氏想了想,回道:“如此一来,这个东西的销路就有限。”
“时节所限?听说两广云贵等地。四季如春,没有严寒。那边呢?”初瑜想起前些日子使人送来南洋货张义,问道。
韩江氏闻言,点了点头,道:“若走到了南边,四季不分明,或许好销些。只是夏布不是稀罕物,民间百姓多种桑麻,耕织自用。
初瑜听了,只能感叹一声,道:“怨不得大爷要为十三叔担心。这个东西看来要积压在手中,如何能不愁人”
就在初瑜感叹时,曹腼已经开始查看曹方取回来的布样。
还好,听曹方所述,虽有污损破旧,但是因霉变虫蛀的布匹不多。
都是没有被染色的白坯布,质量不等。有线粗的,窟窿眼跟细渔网似的;有线细的,看着比外头十二文一尺买来的质量好些。
曹颗研究了两日,也没找到头绪。
毕竟不是百匹、千匹,这个数量委实惊人。不是开个铺子。想个法子,就能处理的。
就在曹颗每日琢磨布匹中,李家父子离京,启程回苏州。
临别之际,李翼带着儿子过来。拜别李氏。李氏虽记住儿子的话。没有插手李家的事,但是多年亲情。还是无法割舍,给文太君、高太君都预备了厚礼。
不管母亲待她如何,这生养之恩,不敢相忘。
想到文太君,已经九十,高太君也古稀之年,此生能不能相见,都是两说,直引得李氏落泪。
那一刻钟,她真想要归宁,探望亲长,但是被长生一声“母亲”想起长子的为难,只能按捺住思亲之心。
不知不觉,冬月末了,进了腊月。
孙家来人了,孙文成次子孙谨进京。
孙韪娶的是李煦的侄女,也算李氏的侄女婿。
除了代表孙家给姻亲故旧敬送年礼外,孙谨还带着孙文成给长媳的亲笔信。
正月初六,是孙文成五十整寿,他希望长媳带着长孙、长孙女回杭州贺寿!~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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