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不通世事的傻瓜。单凭这一点,她对她那哥,就存了感激。
加上二阿哥“二废”,这边的处境也尴尬,塔娜不愿丈夫为内宅之事分心,越发越有“贤妻”做派。
虽说上面有婆母,但是同公公一道求禁在咸安宫,不用她朝夕侍奉;后宫其他嫔妃,也鲜少同这边往来;往来的,只有尚未分府的几位皇子福晋。
如今一来,塔娜的日子,倒是要多悠闲,有多悠闲。
打发太医下去后,她走到门前,看着院子里的几盆芭蕉与夹竹桃。宫里防火防盗哥所是没有大树。
已经是三月,草上冰雪消融,也该有些春意。
想到这个,她脸上的神情和许多,露出几分寂寞。虽说晓得一入宫门神四海,但是对于那令人魂牵梦系的草原的思念,已经深深地印在她的骨子里。
她真想自己草原上的鸿雁自由翱翔,而不是在这红墙里,慢慢枯萎。
弘皙踏进院子时好看到此景。被人奉承的皇长孙、未来的太子爷,到罪人之子,这巨大的落差得这个原本性子招摇的年轻人变了许多。
“夫人。”弘晢露出几分意,道:“这是在赏花,要不然明儿使人从外头弄几盘花来?”说话间,他打量着妻子的神色。
“爷回来了。”塔娜已经收起思绪上派雍容。
身上背负黄金家族与爱觉罗的血脉,她也有自己的骄傲,不会将脆弱的那面露在人前。
弘皙见状,暗暗地皱了一下眉。
人心就是如此,脆弱不堪一击,但凡种下怀的种子能生出丑陋的嫉妒。
“恭喜爷,章氏也有了氏的胎也稳,希望这次她们能给爷生两个小阿哥。”塔娜一边唤人给丈夫更衣边平静地向丈夫道喜。
她从来不会向其他人家的正房那样,唤丈夫的侍妾为“妹妹”也没有人敢斗胆称呼她“姐姐”。
见她这般平静,弘皙却丝毫高兴不起来,只是越发嫉恨他心中那位假想敌。
他甚至忍不住想问妻子一句,是不是因他不再是太子的儿子,就瞧他不起,否则为什么能这么平静,是“大度”,还是因为没有心。
“啊”就听塔娜低声道:“爷怎么了?”
原来,弘晢失神之下,已经双手把住塔娜的手臂,力道大了些,使得塔娜皱眉。
“没事,辛苦夫人了。”弘晢这才省过神来,忙放下手,挤出几分笑。
“爷若是得空,去瞧着强氏与章氏吧。
尤其是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