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头,道:“若是大家喝好了,那今儿就到这儿,改日再喝。”
他吩咐人撤下席面,上了酽茶给众人戒酒。又尊讷尔苏吩咐,使人到二门,问女眷那边何。
少一时,有婆子过来回话。道是福晋已经穿戴整齐,在二门登车。曹颖与曹颐姊妹两个被李氏留下,叫明儿再过来接。
塞什图这边没有想什么,孙珏心里却是一会儿恼,一会儿欢喜地。恼的是,李氏就算要留侄女留宿,按理来说,也当应先正的他的同意才对;欢喜的是,李氏待侄女这般亲近,对孙家来说是好事。
讷尔苏带着醉意,出了屋子,便登上妻子地马车,同妻子一道回府。
回到王府,见妻子缄默,神情不似去时欢喜,像是有心事,讷尔苏打趣道:“我的好福晋,这是吃醋了不成?因岳母留大姐与三妹,没有留你?”
曹佳氏听了,哭笑不得,道:“瞧爷说的,我是孩子么,还为这个吃醋?”
“没吃醋,这是寻思什么,叫爷摸不着头脑?”讷尔苏躺在炕上,醉眼朦胧地看着曹佳氏道。
曹佳氏想着曹颖身上的旧伤新痕,真想跟丈夫唠叨两句,听听丈夫的主意。但是她毕竟是出嫁地女儿,上
父母在,娘家还有兄弟与兄弟媳妇,轮不到她来做扬开了,除了叫丈夫瞧不起孙珏外,于事无补。
因此,她便忍下没说,近前服侍讷尔苏去了外衣鞋袜
曹府,梧桐苑。
看着低声饮泣的曹颖,曹直觉得怒气难挡,一下子从座位上,站起身来。真没想到孙珏除了迂腐势利,还会打老婆。
将曹颖留下,是曹佳氏的意思。她的意思,不能白白放过孙珏,总要娘家这边出面撑撑腰,给孙珏点教训才是。
曹颐怕姐姐难堪,才跟着留下来,但是并没有直接禀告李氏。怕直言相告,引得长辈担心,要先听听哥哥、嫂子意见。
初瑜见曹怒气冲冲地想要出去,忙一把抓了胳膊,小声道:“额驸这要”
“我这就带人讲那个混蛋抓回来,倒是要问问,难得曹家将姑娘嫁给他,是为了挨他打的么?”曹地声音里带了几分寒意,对孙珏从原来地不喜欢,变成了极端厌恶:“让他也尝尝挨打的滋味儿,看他以后还敢动手么?”
曹颐这边,缄默不语,心里已经在想着如何应对。
二房虽有长辈,但是兆佳氏是没谱的性子,哪里是能出面做主的?曹颂又鲁莽,除了动手,也没有其他解决之道。
曹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