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往广州运的黄金,已经从京城启行,不是原本预算的两万两,而是十二万两。
看来,雅尔江阿是相信曹地生财之法,才淘换来这些金子的,但是曹实生不出感激来。
十二万两黄金,按照广州那边兑换,十三两地话,就是一百五十六万两白银;按照十四两的比例的话,就是一百六十八万两。
白银的大量流入,金子的锐减,就会引起银贱金贵,还是不妥当。
再说,一下子十几万两黄金到广州,外国船舶进码头地却是有限,能完全兑换出去么?
但是雅尔江阿已是筹划完毕,并没有给曹留出质的功夫。
曹惦记着此事,就回到前院书房,提笔给魏信写信。魏信虽已定下去西洋,但是要等到冬季季风时,才能成行。算算日子,他还要在广州停留些时日。
在信中,曹将兑金之事说了,让他留心些。要是崔飞遇到什么难处,也使人照应下。
这次押送金子,往广州去地,就是简亲王府的外管事崔飞与十三阿哥府的一个管事。
两人办的虽然是宗人府的差事,却是从内务府这边领的照会,补地也是内务府的缺。
待曹撂下笔,屋子里已经有些幽暗,小厮进来掌灯。
除了魏信,王家招投标了南洋商道,也有子弟在广州。但是曹不愿节外生枝,就没有想着让他们同简王府这边扯上关系。
刚才使何茂财置地,也不过是以防万一。
实际上,就算魏信真地一去不回,上面有父母同四位兄长,也轮不到曹这边看顾他的儿女。
但是,既是答应了魏信,曹这边也就做两手准备。
现下是西历17166年,工业革命尚未开始,但是各地地殖民运动却是澎湃发展。
想着已经在广州有驻点的东印度公司,曹心里就不自在。
虽说自己凡人一个,没有改天换地地本事,倒要是以半生之力,阻鸦片于国门外,算不算也为这个国家做了贡献?
若是英国现下就有苗头,那自己是不是想个法子,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?
想到这个,曹竟然有些兴奋。这也是“发财”的法子,只要他推波助澜,又有利可图,难保不成事。
正想着,就听到有小厮隔门禀道:“大爷,庆大爷来了。”
“庆大爷?”曹听了,还没缓过神来,就见门帘已经撩开,进来个精壮汉子。不是永庆,是哪个?
“,我回来了。”见曹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