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初瑜这些日子,也是难过不已。
虽说同这个小叔子接触的机会不多,但是初瑜也喜他平素老实知礼。
再想着虽是隔房,但是丈夫待这边堂弟堂妹们也是手足般,这要是回来得了消息,还不知会如何难过,她的心里就越发不好受。
听公公想问,初瑜回道:“全凭老爷吩咐,媳妇无二话,大爷向来疼兄弟,就算在家,也是会应地。”
曹寅点点头。道:“既是如此,我就做主了!”
他稍加思量,对兆佳氏道:“弟妹,既是你侄儿媳妇应下,那别的暂且不论,天佑明儿就给他三叔尽尽孝。只盼着老三的屋里人生下男丁。就是大善。要不然的话,也问问三儿媳妇那边,想要守的话,从族亲里选个孩子抱进京来养。”
曹这一股虽说有两个儿子,但是曹家血脉只有天佑这一根独苗苗。要是真给曹硕做嗣子的话,这也是不合礼法。
兆佳氏只求儿子明儿出殡能体面,没有想那么多。
听曹寅前头应了,她已经是感激不已;待听到问及媳妇守不守时,她却是怔住。有些失神。
曹寅问完,才发现自己失言。
曹硕没了当日,别人能瞒得。侍郎府那边既是亲舅父又是岳家,如何能瞒得了?
曹硕写了“放妻书”之事,也终是叫曹寅晓得。虽说还没有到衙门办最后手续,但是从曹硕写了“放妻书”那一刻起,两人已经算是“合离”,再无干系。
曹硕停留这一个月多月,亲戚女眷不见如慧这位未亡人,也有奇怪的。
曹家这边,对外的说法。是如慧身子不好,过哀伤身,回侍郎府调养去了。
这也是侍郎府那边地意思,省得平添口舌,对死者与生者都不好。
明日出殡,如慧要是还不露面,怕是就要瞒不住了。
不只曹寅想到此处,兆佳氏亦是想到,却是不禁心如刀绞。
要不是自己个儿逼着儿子见天去侍郎府。也不会让儿子如此苦闷,也不会有今日这个局面想到此处,却是连如慧与添香都恨上了
“家有贤妻,不遭横祸”,这话说得果然不假。
自己哪里是娶来个媳妇,是讨来个活祖宗,好好地人就这样让她给折腾没了
想到添香,兆佳氏却是比对她比对天慧更恨得厉害。
搅和得家宅不安,早该一顿板子打死。也会有今日之祸。
这样想着。她却是将静惠、曹项、曹等人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