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其中自有无法对人言之处,就算是查下去,闹将出来,最后李氏如何自处?
想到这里,曹已经没有了探究地**,心里不由地沉了下去。
宫里遍地耳目,今天母亲的进宫与太后的失态难保就引起有些人的关注。
要是有人发现不对,探查下去,那可如何是好?
曹不是爱虚荣之人,不管李氏到底是何出身,都是他打心眼里感激与孝敬的生身之母。
他只是担心,真相大白之日,母亲会无辜受到牵连。那岂不是让人郁闷?
这一刻,曹倒是有些想念李家了。
虽说李煦太过自以为是,不够省事,越老越糊涂,但是母亲若是李家的血脉,而不像现在这般雾里看花。同皇室纠缠不清,那实是要让人省心许多。
初瑜的心里,后悔不已,自责不该好奇地查下去。
在她心中,经过之前的蛛丝马迹,与今天的畅春园之行,已经是将婆母当成了固伦淑慧大长公主地血脉。
固伦淑慧大长公主是太皇太后所出,皇玛法地嫡亲姑母。
婆婆要是她的血脉,流落民间。皇玛法灵验相待也说得过去。
本朝推崇儒教,皇家在教导格格时,都是以“贞娴贤静”来要求地。打懂事开始,就学着各种规矩。
朝廷每年下令修建的贞洁牌坊,总有十数个
夫妻两个,都有些沉重。
曹见初瑜苦着小脸,爽朗一笑,道:“瞧咱们这是做什么?说起来也算是好事儿,不管如何,看这意思太后念在故人之情,对母亲也颇为关照。想来往后也不会再刁难”
初瑜晓得他说的是太后赐下地那两匣子首饰,笑着说道:“嗯,早就听说太后老人家喜好随心,遇到真心待见的,可是真好呢。那些东西,看着都不是俗物,太太也唬了一跳”些不安,看着摆在炕上的两匣子首饰。微微皱眉,道:“老爷,俗话说得好,无功不受禄。瞧着太后今儿的意思,是将我错认成旁人了,爱屋及乌地赐下这些东西,这可怎生是好?”
曹寅也是打量了那两匣子首饰许久了,拿出其中一对镶嵌了宝石的镯子,仔细地看了隐处的年鉴。
正是心中所想。这般精巧。却是内造之物。
只是瞧着年限,像是有年限的。曹寅心里也是纳罕。
按理来说,宫里赐外命妇首饰也不算什么,但是太后这理似乎太重了。
他的心里叹了口气,有些事虽说没有证实,但是这些年的蛛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