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硕过去。
说的,也是静惠之事。说的,也是静惠之事。
静惠归省了小半月,叫儿子接了三遭,都没有回来。兆佳氏不是傻子,自然也晓得这其中有了纰漏。
还能有什么?还不是因为曹硕地屋里人有了身子。
叫来曹颂、曹硕两个后,兆佳氏又使人叫来了添香。
按照兆佳氏地意思,是想要将添香送到城外的庄子待产,也省地静惠回来看到碍眼。
“留子去母”,生出孩子来,也算是补了静惠子嗣艰难的命格。
勾搭上爷们,还怀上孩子,这是多大地罪过?兆佳氏向来最看不上这个,在要不是添香容貌寻常,素来老实本分,怕是早就使人大耳刮子过去。
三个多月的身子,添香已经是有些显怀,跪在地上不禁有些发抖。
兆佳氏皱着眉,对添香摆摆手,道:“之前的过儿,暂且先记着,回去收拾收拾,一会儿叫管家送你去庄子那边待产。”
添香的脸色刷白,俯身应了。因跪的久了,想要起来时,她却是腿麻有些站不稳,身子一趔趄,差点摔倒。
曹硕在旁,甚是留心。
虽然是舍不得添香久跪,但晓得母亲的脾气,怕节外生枝,他便在旁边留心。
见添香不对劲,曹硕忙上前一步,刚好接了个正着。添香地头沉沉的,眼前一阵阵发黑,被曹硕抱住后,终于晕了过去。
曹硕唬了一跳,忙唤道:“添香,添香”
唤了好几声,添香才悠悠醒来,看着曹硕的面孔,却是有些愣住。
“哼!”兆佳氏冷声道:“这天还大亮呢,当我是死人不成?”
添香这才缓过神来,忙从曹硕怀里起身,低着头冲兆佳氏福了福,下去了。
看着添香离开,曹硕转过头来,对兆佳氏道:“母亲,添香如今双身子,还在是京里待产吧,城外庄子虽是幽雅,到底不如京里便宜。”
兆佳氏的脸已经黑得怕人,对曹硕道:“你倒是个仁义孩子,知道心疼人,如此这般,却是将你媳妇置于何地?怨不得她不肯回来,想必是受不得你的轻慢,才会如此。原还当你那丫头是个本分懂事的,却是看走了眼。轮不到你多嘴,早早送到庄子上去。等孩子生了,早点打发了是正经。”
兆佳氏说地,同吴雅氏倒是一个意思,“留子去母”。
曹硕闻言,看了眼边上的曹颂,带着几分祈求。
曹颂正在跑神,没有留意到弟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