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慧,要分她二成做铺面租金同花粉钱。这说出去的话。泼出去的水,还能收回来不成?早先没分家时,因儿哥媳妇是个格格。我这做婶子的也只得恭敬着;这如今都分家了,为甚还要瞧她的脸色过日子?”
曹颂见母亲一意孤行,摇头道:“母亲,儿子也大了,外头地事儿也没有老让母亲操心的道理。且等等看,明儿我叫熊仁去东四牌楼那边看看,说不定能寻到什么赚钱的买卖。”
兆佳氏皱眉道:“这可不是孩子话?这做买卖是这容易的?我早先也寻思过绸缎庄,比这饽饽铺子体面。不过货物珍贵。又压本钱,还得专门使人往苏杭进货,太费周折。”
曹颂说了半晌,见母亲仍是如此,使劲地握了握拳,道:“不管怎样,这饽饽铺子不能开。要是母亲实在想做吃食生意。就开饭庄子或者茶馆。这吃饭喝茶的人,怎么也不会比吃饽饽的人少。”
兆佳氏犹豫了一下。还要开口说话。
曹颂已经拿定了主意,不让母亲开点心铺子,怕她再唠叨,就转了话茬,道:“弟妹呢,怎么不在母亲跟前立规矩?”
兆佳氏随口说道:“你表妹身子不好,是我吩咐她不用整日过来的。”
静惠从未在曹颂身边抱怨过什么,但是成亲一月来,每天天不亮,她便起来,到兆佳氏身边侍候;一直熬到夜深,才能回自己屋子。
曹颂虽晓得这是规矩,但是瞧着媳妇小脸熬得瘦了一圈,也是不由地心疼。
“不患寡而患不均”,曹颂原想开口请母亲也多照看些静惠,但是话到嘴边,却又止住了。
因隐瞒着静惠地身份定下亲事,已经使得兆佳氏恼得不行。
静惠的嫁妆还算体面,富察家那边也真当了亲闺女待似的,这“作单九”、“作十二”、“作双九”都使人送了礼来瞧静惠。
尤其是做“双九”的时候,甚是隆重,还专程使人来接了静惠与曹颂过去吃酒。
兆佳氏看在眼中,心里算是舒坦了不少。虽说平日对静惠不亲近,但是也没有刻意刁难。
就算是有什么埋怨的,她也不过是背着静惠,单独同曹颂唠叨两回。
曹颂算是怕了母亲,不愿她多心,怪罪到静惠头上,所以替媳妇求情的话也咽下,道:“母亲,等过两天,我送静惠回岳父家住对月吧,前几天在三姐姐府上碰到岳父,岳父还提及了此事。”
兆佳氏听了,犹豫了一下,道:“后儿是你生日,大后天的话,是不是太赶了?到了二十六,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