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。
“嘿嘿,不让你瞧。你好偏瞧。不待掉金豆子的。爷皮糙肉厚,这些实不碍事。一丁点儿也不疼,真地。”曹颂笑着宽慰道。
瞧着他满脸煞白,额头隐隐地冒着冷汗,哪里像是不疼的?
看着手指粗的血檩子,静惠忙下地,去多宝格里取了瓶云南白药。
在这府上,能出手打曹颂的自没有别人,只有婆母兆佳氏了。只是到底是亲生儿子,怎么舍得下这狠手?
饶是静惠脾气再好,见丈夫被打成这个模样,心里对婆婆也有些不满。
“怎么会引得婆婆这么大的心火,可是分家不妥当?”静惠思量片刻,问道。
听到“分家”二字,曹颂脸上的笑容凝住,带着几分惆怅地叹了口气,道:“没什么不妥当的,往后咱们好生过日子就是要是母亲往后有什么气人地地方,或者说了难听的话,你也看我的情分,别同母亲计较。”
静惠坐在曹颂身边,挑了些药来,给曹颂上了。
听曹颂这般说,静惠低声道:“爷且放心,恭顺二字我还是晓得地,自然会恭敬孝顺太太,不会有做忤逆地媳妇。”
曹颂趴在炕上,喃喃道:“恭顺也好,孝敬也罢,也不是要你一味委屈。要是有什么委屈的,尽管同我说我”
他又能如何?正如哥哥曾说过的,不管母亲如何,也是他的生身之母,也只有受着的份儿。
想到这些,他只觉得胸口像塞了一团棉花,堵得人喘不上气来。
他有气无力地倒在床上,眼睛酸涩难挡,很想要高喊一声。
“爷”静惠见他不对劲,带着几分关切,俯首问道。
曹颂心灰意懒,只觉得一口浊气无法发泄。见妻子粉面近前,他一把拉了静惠,翻身将她压在身下
“爷”静惠被曹颂的举动唬的怔住。
曹颂已经双手并动,拉开静惠的前襟,俯身下去,在她脖颈上下使劲地亲吻着。
灯还没熄,被褥还没铺,静惠满脸通红,想要劝丈夫先起身。
曹颂的声音却似带着些许悲鸣,静惠只觉得自己地脖颈间湿呼呼地,滚烫滚烫的。
她心里叹息一声,将规劝地话咽了下去,伸手轻轻地揽了丈夫的腰,轻轻地回应他了早饭,同父亲一道出门,过了西单牌楼才分开,各自往衙门去。
从年前“封印”开始放年假,今天方“开印”,是新年里头一次开衙。
到了衙门中,见到的上下属官,虽说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