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这院子里遛弯儿消食,见曹过来,便停了脚步,两人进了屋子。
“自得了消息,我已经使人查过了,那几个畏罪自尽的护军虽说是镶白旗的,却是同四阿哥没有干系。不过,有蹊跷也是一定的。这几人出京前曾出入赌场,欠了一**的赌债,后来却不晓得哪里淘换来银子给填补上了。只是这再往深了,却是查不到了,实想不通这花银子的是哪一个,目标到底是十六爷,还是孚若。”庄先生用手指敲了敲桌子。说道。
那把几个护军给审死的阿灵阿是八阿哥的人。虽说十六阿哥有些疑他,但是曹却想不通他掺和这些的原由。
他身为国舅。身上又带着公爵的衔,按理来说,越是这样地人,行事反而应该越发谨慎才是。只有那种光棍,没啥顾忌的,才能做出骇人听闻之事。
“阿灵阿此人如何?”曹问道:“只是不管是十六阿哥,还是我,他都应该没有动手的道理。”
庄先生摇摇头,道:“不是他,他在万岁爷眼跟前当差,怎么敢弄这些猫腻儿?虽说或许是哪个阿哥使人做的,却未必是八阿哥。如今他正是谨言慎行的时候,怎么敢捅这个的篓子?”
曹想起一人来,问道:“十四阿哥在京城如何庄先生摸了摸胡子道:“整日里待在兵部,并未见什么异常。”说到这里,看了曹道:“孚若怎么想起问十四阿哥,莫非,是在疑他?”
曹点点头,道:“那箭并不是误射,实打实奔着我地胸口来地。我穿着郡主额驸的一品补服,十六阿哥穿着皇子阿哥的金黄色蟒袍,无论如何,也不会弄混。虽说十四阿哥同我明面儿上不过是小摩擦,可我总觉得他对我恨意颇深,只不晓得是何缘故,丁点儿感觉不到他的善意。”
庄先生有些不解,沉吟道:“从贵山那次纷争说起来,也是九阿哥记仇才是,毕竟那是他的表弟,扫了他的颜面。”
曹匆忙过来,却不是为了说这个的。他犹豫了一下,开口问道:“先生,我的外祖父,到底是裕亲王,还是皇上?”
不怪他这么问,只是他想起昔日庄先生回答他的有些含糊,不在人世间,是不在人间地意思,还是不在不在宫外的意思
毕竟,在那些世世代代受儒家思想熏陶的读书人来说,皇帝是天子。
庄先生正端着茶盏要喝茶,没想到曹突然会转了话儿问这个,“咳”了一声,好悬没呛到。
他放下茶盏,擦了擦胡子上的水渍,问道:“你怎么会想起这个来?”在曹心里,是当庄先生是至亲待的,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