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,凌迟处死,这董鄂家的颜面往哪里放。听到康熙过问,他赶紧摘干净自己,道:“回万岁爷的话,这是张廷枢张大人初拟,八贝勒润色,敲定的审断,奴才”他原想说自己只旁听来着,但是那样又显得失职,便改了口道:“奴才闻说此种大逆不道之事,只觉得悲愤万分。”
张廷枢见赖都这样说,不禁皱眉。他是汉臣。噶礼是满卿,又是原任江南江西总督,要是外界误会这“凌迟处死”是他定了,不晓得要背后要被说成什么样。
只是康熙没有问他,他也不敢插话,将自己也跟着摘出来,便唯有低着头,在心里寻思,该想个什么法子。把八阿哥做主之事抬到台前。
虽则张廷枢没有言声。康熙却也不大相信这“凌迟处死”的罪名是他定地。
他心里冷笑不已,这就是所谓的“壮士断腕”?不过是欲盖弥彰罢了!
平素里一副温良模样示人,事到如今,为何竟这般手辣?是不是怕噶礼狗急跳墙,攀咬出江南旧事来?
因康熙心里存了偏见,越是思量,越觉得八阿哥其心可诛。对于噶礼等人。他反而没有不少怒意了。
他稍作思索,道:“噶礼著自尽,其妻亦令从死。色尔奇、干都俱改斩监候,秋后处决,余依议。”
既是康熙圣口亲断,那两位尚书只有遵命领旨的份。
待从青溪书屋出来,两位老尚书都长吁了口气。看来是不用背负“黑锅”了府里曾打发两个婆子来接,但是静惠却未同她们过去,仍是留在曹府这边。
一是因初瑜地身子有些不爽利。饮食上颇多挑剔,静惠想要尽尽心意;二是觉罗氏在刑部衙门,都是曹使人打理,对于董鄂家地族人,静惠有些信不住。
早在前年噶礼被罢官后,族里众人对觉罗氏就颇有微词。就算觉罗氏吃斋念佛,鲜少同亲戚族人走动。但是仍有些不干不净的话传到老太太耳中。
觉罗氏又羞又怒。还病了一场,所以静惠对那些亲戚也有些不待见。
今日早上起来。等到曹去衙门后,静惠便来梧桐苑这边请安。见初瑜还没起身,便同喜云说了几句。
因晓得这两天初瑜没有胃口,吃东西费劲,静惠便让喜烟领着往厨房去了。
待到初瑜起身,梳洗完毕,静惠已经收拾了几个小菜,带着人送上来。
虽然感激她这份好心,但是想起她手上还有伤呢,初瑜不禁皱眉,拉了她到炕边坐了,看着她手心上破皮的地方,很是心疼,道:“何苦巴巴儿地做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