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曹劝道:“总要进了三月才来人呢,你若实在舍不得,咱们给母亲去信说说看!”
初瑜摇摇头。说道:“瞧额驸说的,五儿又不是小猫小狗,要看我们舍得舍不得地!跟着嫡母,也算是正经。就是兄长手足,也要在一起方能感情亲厚些。要不,往后又是一个三妹妹,心里总是有些不自在。”
曹拿着小镯子在五儿眼前晃了晃,只听银铃响动。煞是清脆。
五儿挥着小手,嘴里“咯咯”的笑着,来抓曹手中的镯子。
曹却不给她,待她要抓着,就抬了胳膊。将镯子移开。见曹一直不给她。五儿有些急了,转头看向初瑜。开口唤道:“妈妈,妈妈!”嘴一咧,就要哭出来。
“额驸”初瑜嗔怪着,从曹手中要了镯子,而后坐在炕边,给五儿套在手腕上。
随着五儿的小胳膊晃来晃去,满屋子的银铃声响,高兴得她“咯咯”的笑个不停。
曹瞧着,对初瑜说道:“记得她原来不这么闹的,现在倒有些像淘小子了,还这般爱笑。”
初瑜摸了摸五儿地头发,看了看曹,低声说道:“听额娘说,初瑜小时候也爱笑呢!”
曹听了,笑着说:“莫非这就是近朱者赤的缘故?若是真能沾沾你的福气,也是五儿的造化。”
初瑜只是笑了,对曹说道:“这对镯子是三妹妹年前随着年礼一道送的,专门给五儿过生日用的,瞧着怪精巧的,可见是费了心。”
曹听提到曹颐,想起去年往京城去的事,顿了顿,问道:“二弟院里的丫头,年前病的那个,现下如何了?”
初瑜叹了口气:“也难为她,这也将两月了,虽说算是挺过来,但是身子也糟蹋地差不多了,还需好好养着。初瑜还想同额驸提呢,若是江宁来人接五儿,让玉蜻她们四个也跟着回去。”
其实,曹方才是想提起曹颐的,但是想起这个妹子,心里就有些窝火,话到嘴边又改了
“那丫头人品如何?还专程在二弟的信里提过萍儿之事,到底是成心搬弄是非,还是无意说漏嘴?”曹问道。
初瑜思量了一回,摇了摇头:“二弟又不在,还没到需要她攀高枝儿、斗法之时,若说是成心搬弄是非也说不过去。想来是无意听玉蜻说知,想要在二弟面前卖好,方在信中提起吧!瞧着她素日行事,虽说机灵了些,不如玉蜻忠厚,却也算是本分,没有什么恶行。”
曹点点头:“本分就好,家和万事兴,就怕有人瞎闹腾。”说到这里,道:“不过这个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