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眼曹颐,问曹颂道:“见到姐姐了。她怎么说?”
曹颐满脸通红,低下头,想着自己竟然闹成这样,让大家都跟着担心,实在是太没出息。想着姐姐素来也叮嘱她持家之道。但是她却想着觉罗家不比王府。不必如此。
听了曹的问话,曹颂气鼓鼓地看了曹颐一眼。回道:“二姐的意思,是三姐姐性子太软所致,要使两个婆子到三姐姐身边,帮着三姐姐教教下人规矩!”
就算平郡王府权势大些,也不好插手别人地家务,能够站住立场的,还是帮着曹颐早点厉害起来才是。
“二姐姐说了,三姐姐这般作为,实在就连二姐姐那边,怕也要惹人耻笑,亲妹子就在京城,受到这般欺负,也不晓得找她这个做姐姐的,她恼着呢”说到这里,曹颂却有些不应声,瞧瞧看了曹颐一眼,想必也是怕她难过。
听着曹颂的话,曹颐地脸色煞白,好一会儿才舒缓过来,笑着道:“看来二姐姐是真恼我了,待哪天,我去给二姐赔罪去!”
曹看了她一眼,很是认真地问道:“萍儿,在你眼中,父亲、母亲可是古板之人?难道他们还指望着你这个女儿给他们赚个贞节牌坊?”
“哥哥”曹颐垂下眼睑,道:“他待我还好往后萍儿不会再自怨自艾了!”
曹真是觉得心里憋闷,像是一口气不顺溜,堵得人难受。
曹颐没有再说话,曹颂握着拳头,在一边喘粗气,兀自恼火。曹见曹颐满脸的歉意与不安,终究是不忍心,开口唤道:“萍儿!”
“嗯!”曹颐应声,望向哥哥。
曹道:“答应哥哥,别在忍气吞声,也别学着做贤惠人,开开心心的过日子。咱们家,不再意那些虚名,就算你离了觉罗家,难道就不是我的妹子?”
曹颐原还怕哥哥强迫她离开觉罗家,现下见他话里,并没有勉强自己之意,又是感激,又是感动。虽说塞什图之前伤了她的心,但是这几个月待她也算体贴,夫妻两个并未到决绝之时。就算是想要为丈夫张罗二房,曹颐也是雷声大、雨点小,其中未尝没有试探塞什图的意思。
曹见了妹子神情,哪里还有不明白的?除了憋闷,心里还有几分酸溜溜的。当年那个“小霸王”一样护着他的小丫头终长大了。
曹颐放心不下丈夫,又低声哄了曹颂几句,便开口道别。曹想了想,问道:“塞什图怎么说,可是埋怨老二了?”
曹颐缠着手里的帕子,小声回道:“是嘀咕了几句,说是打人不打脸,为何不打后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