驾去。所以就不多留了。自然,曹颙也是要陪着去的。
淳郡王知道他是个坐不住的,曹颙又略显拘谨,心里一软。便点头允了。
十六阿哥如蒙大赦,瞧瞧拉着曹颙退了出去。他却是想去看戏的,想等听了戏再出城去。
刚到狮子院。还未出外门。差点被迎面奔来的人撞倒。十六阿哥皱着眉训道:“赶着奔丧呢?”
那人忙赔罪:“十六爷恕罪,奴才这一时急得没止住脚。”
“你认得我?哪个府上的?这般火烧火燎的。懂点规矩不?”十六阿哥弹了弹衣服上灰,问道。
那人忙回道:“奴才是简王府地,春日里见过十六爷一面。我们福晋眼看不行了,奴才来请我们王爷回去的。”
十六阿哥唬了一跳,忙摆了摆手:“怨不得你这般,快去快去吧,别耽搁了!”
到了浙江会馆的戏台这边,十六阿哥打听了没有杨子墨与柳子丹的戏码,也就没了看戏的兴致,院子都没进,就与曹颙作别,带着人出城去畅春园了。
曹颙骑在马上,溜溜达达回府,心里想着简亲王的年纪,不过三十几岁,那福晋也应该如此,就要病死了,却不知是什么病症。倒不是他瞎操心,而是想到自己身上,若是历史没有改变,自己也是病死的,好像就是二十多岁时死在京城。到底是得了什么病?
通过小时候的多年锻炼,曹颙如今的身体却是很不错的,但是心里终究有些不放心,思量着要不要再请大夫给好好检查检查。
还未到府门口,曹颙就见一个穿了簇新官服地男子在大门外徘徊,正好那人也正望着曹颙一行人。
见曹颙在府门口下马,里面又有门房迎出来,却不似待客的模样。那男子上前两步,满脸堆笑道:“请问可是曹家大公子?”
曹颙看了那人一眼,却是没见过的。二十五、六的年纪,身材略显得消瘦,有点青蛙眼,笑得有些假。曹颙把手中地鞭子递给小满,开口道:“正是曹某,请问尊下是?”
那男子抻了抻自己的新衣裳,故意挺了挺贴着鹭补服的胸脯,笑着说:“在下是户部堂主事胡季仁,今日除了来尊府访亲,就是要求见曹公子了!”
虽然曹颙不愿意以貌取人,但是这胡季仁挤眉弄眼的模样实在不太讨人喜欢。只是听到“访亲”这两个字,他却有些意外,自己怎么不知府里谁地亲戚是个六品京官,不由问道:“敢问尊亲是?”
“我表妹是公子府上的紫晶姑娘!”胡季仁笑着说:“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