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……过分。”增寿嘟着嘴可怜巴巴地盯着他。
岑十三心想,只是用令牌放柏师爷晚上偷偷遛出去罢了,罗凡还被困在帅府后院,再说增寿明显对自己是情根深种,眉来眼去这么久,早都情愫暗生,别看他平时装得一本正经的钦差模样,其实女人就是女人,只要男人给点温柔体贴,小性一点就化成一滩水了,要不怎么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呢?
这么一想,他就痛快地将令牌掏出来,放到增寿手里时还趁机摸了摸他滑嫩嫩的小手,叮嘱道:“这可是重要物件,明天一定要还我。“
第二天一早,岑十三兴冲冲的去要令牌,却被增寿拉着带着黑狗血和朱砂,跑到帅府后院。
昨晚是多少旖旎风光,现在岑十三的心里就有多呕血。
他盯着身边那个笑的狐狸一样的人:“原来你算计的是这个!”
增寿耸耸肩:“我光杆钦差一个,总得为自己打算打算。”
“我不是……”
“你不是什么啊?你不是我,你怎么感受我的心情,岑公子!”
岑十三不可能当着岑莲官的面说出自己和增寿之间的关系,此刻只能打落牙齿肚里吞,他有点想不明白,自从罗凡失踪,增寿对自己几乎是百依百顺,他根本就没想到原来增寿背后玩这么一手,他是何时和杭州白总兵联系上的?
岑莲官脸色大变:“什么,五千人都进来了?”
增寿含笑道:“都进来可能性不大,来一千人就够看了。岑姑娘,岑家军号称十万,可驻扎江北大营的有多少,守在城外的又有多少?城内怕也就几千兵力吧?你确定能和杭州来的五千人力战?再说,用什么名义呢?这可是大逆不道!叛乱行为。”
岑莲官怒气冲冲地往外走:“我知道,不用你提醒。”
看岑莲官要去外院,增寿笑嘻嘻地抬脚跟着,却被岑十三一把拉住。后者平时温文尔雅的脸此时涨红,嘴唇微微发抖:“你早有准备,一直瞒着我?”
增寿一脸茫然:“啊?我为啥要告诉你呢?岑公子?”岑公子三个字,他说的语气特别重。
岑十三哪里顾得上语气,他一向自负的厉害,以为早靠智慧和个人魅力将这女扮男装的钦差玩弄于股掌,哪里想到忽然被人将了一军,这简直是打他的脸!
“我们不是有约定?”
“嗯,我和岑公子的约定,就是你做家主,我帮你把你大哥扳倒。”说着,增寿还装作小心地环视四周,吐吐舌头,神情可爱,“我声音很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