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他咬着牙咧着嘴站起来,嘴角直抽抽:“无事,我还能站起来。”
他咬着牙,一步步艰难的往外走,摇摇晃晃,像是承受无法承担的苦痛。
岑莲官的心都要碎了,不顾岑国璞严肃的目光,一把扶住增寿的胳膊:“大人,别走了,我扶您坐下,郎中马上就来了。”
岑九喊道:“来人啊,都是死人吗?不知道上前扶钦差一下?”
岑国璞看女儿那一脸担心的样子,心头滴血转过身去,嘴里却说着:“莲官,快点扶正使坐下。”
说着对对岑九使个眼色,后者走到门口,叫人将这院子的门关上,自己则守在门口。
增寿装作疼的厉害,眼睛却在偷偷瞄着众人,见岑九关了大门,心里咯噔一下,知道这兄弟二人是在将自己受伤的消息封锁起来,若是自己真有点什么事,他们会杀人灭口的,想到这里,增寿庆幸自己并没有受什么伤,这一切都是装出来的,否则能不能活着走出这院子都是问题,心里对岑家兄弟的忌惮又加深一层。
很快,外面响起敲门声。
“九哥,开门啊,我是十三,我带郎中过来了。”
岑九打开门,岑十三带着郎中一闪而进:“到底出了何事?一到早的叫郎中过来?”
岑九哼了一声不回答,岑国璞道:“十三,怎么是你带郎中过来?”
“长兄前日不是说要再进一些跌打金疮药吗,我早上正和郎中谈这件事,见九哥院子里的人急急忙忙的过来,又不说出了何事,小弟担心就带着郎中来了。”
“很好,还是你做事妥当,过来吧。”
岑十三领着郎中进屋,一眼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增寿,面露惊讶:“啊?钦差大人也在这?“
“钦差大人伤了腿,让郎中看看。”
岑十三走过去,蹲下身子道:“是伤到了腿?十三来为大人除袜可好?”
增寿偷偷地看了岑莲官一眼,后者脸红了,低着头碎步走出去。
岑国璞也跟着走到院子里,岑九哼道:“多大点事,我看都是装的。”
岑国璞看他一眼:“老九,你鲁莽了。”
接着责备地看向莲官:“到底出了何事?一大早九带着钦差大人找你九叔兴师问罪,哪还有一点小辈的样子?我看是前些年在乡下把你惯坏了,真成野丫头了。”
岑莲官将昨晚的事讲了一遍,岑国璞道:“胡闹,大半夜的去寻人,还寻到钦差院子,我过去真是太惯着你,再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