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小的知道这么做伤天害理天理难容,求大人开恩饶小的一命,小的家里还有八十老母……”增寿冷冷地问:“还有个三岁孩儿?”
“不,小的还未成婚,一个人侍奉老母啊,大人。”那人将头磕的咚咚响。
增寿气急了,一把抓住他衣领:“你可知道,偷坟掘墓,斩立决。”
“啊?还要砍头?救命啊,大人,小的不想死,小的只想那几个人反正都是死人,尸体烂在地里也没什么用,不如卖上几个钱帮小的养老母,也算他们积德行善,投个好胎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那几个人的生辰八字?”罗凡觉得自己发现了问题所在。
“他们几个都在我们当铺借贷,是小的经手的,亲手记过他们的生辰八字。”
“这可真是巧了。在你们当铺借贷的人都死了!”
罗凡一下子被人吧话堵回来,特别不高兴。
旁边的岑十三叹口气:“说的也是,这放贷之事还是伤天害理,以后我们天源当再也不做了。还请两位大人帮学生瞒下此事,若是我家长兄知道,一定要家法伺候,学生……惭愧啊。”
这言语间又将岑国璞摘的干干净净。
增寿真想给他竖个大拇指:牛!你老小子用一个下午就把六爷算计了,你牛!
罗凡的脸更黑了,袖子一甩扭头就走。
增寿给柏师爷一个眼色,后者急忙颠颠儿地追出去。
“罗将军,将军。”罗凡个高腿长步子迈的大,落魄文人柏师爷身材瘦小,一路小跑气喘吁吁。
“将军,您等等我,要……跑断气了。”
“真是岂有此理,下午你也跟着那皂隶们出去调查了,怎么一会儿功夫什么都变了?”
罗凡也是第一次遭遇这样的失败。
在京城,他不必费心,提督大人说抓谁他就抓谁,不用费脑子去和人斗智斗勇。现在,他觉得出京以来脑子就不够用了,一直端庄贤淑有节妇称号的表姐成了坏人,自己想做点事情却别人耍的团团转,偏偏人家白纸黑色红手印证人证言一样都不少!
“大人,我也做过几年知县,这只手遮天的事看得多了,也怪我,一时不慎。”柏师爷叹口气。
“你家六爷……”
罗凡欲言又止。
柏师爷见他面有难色,想到今日增寿所为,忽然想到事情不对:“将军,我家六爷平日酒量是非常好的,这次却和顺子一起醉了这么久,还……还……一定是那陆国福在酒中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