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内,按照八字很轻松地找到五具横死的尸体,这说明平时死的更多,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?
县令愁眉苦脸,见增寿回来给他脸色,当即也不敢解释,还是师爷聪明,说都到了大中午,事情已经展开调查,这赶尸人牛皮也审了,一切等衙役们门下乡去调查的结果便是,还是赶紧摆饭吧,钦差大人从昨天半夜到现在,都没好好吃饭呢。
陆县令眼睛一亮,急忙叫师爷去本城最好的酒楼要三桌酒菜。
“要上等席面,二两银子的!”县令叮嘱着。
“三桌六两银子,你很有钱啊。是不是贪赃枉法?”
增寿鼻子里冷哼。
县令知错就改:“那就三等席面,五钱银子的。”
“呵,好大的口气,当爷是要饭花子吗?”增寿又是一声冷笑。
县令简直要一头撞死:早有传闻,说这次来的一个钦差,是京城有名的浪荡子弟,出生皇族,为人最是恶劣。这才出京,钦差大人的名声就被叫了出来,说是一路上整治吏治,还挖出了几个陈年大案,抓了一批天圣教残匪。陆县令本来就担心的厉害,现在被这钦差杠的不知说什么好。
最后咬牙道:“十两银子三桌,下官将家当都拍卖了也要给钦差大人接风洗尘!”
增寿哈哈大笑,伸手拍着县令的肩膀:“好好,陆县令孺子可教也。”
见这老实县令要被自己折磨的哭出声来,他的恶趣味得到满足,也就不再找不自在,准备酒足饭饱后美美地睡上一觉,折腾大半天,他将全县衙的人都折腾起来忙乎,心里是无比满足:爷不痛快,谁都不能痛快。
增寿这一顿吃的很是满足,县令已经派人将秦九,初七等人送到驿馆,同时送了酒菜过去,此刻见增寿喝的摇摇晃晃,小顺子也早醉的不知东南西北,急忙找顶轿子,将这主仆二人塞进去,抬着送回驿馆。
罗凡睡了大半天,这会已经醒酒了,饭后拉着柏师爷由县令陪坐,一边喝茶一边翻看着这县的人口户籍登记,同时听县令汇报县上的大致情况。
增寿迷迷糊糊被送回驿馆,又迷迷糊糊感觉有双软软的手迎了上来,扶着他的胳膊,他闭着眼睛,浑身大半重量都在那人身上,嘴里还调笑着:“你可真香啊,用的什么胭脂,来,叫六爷尝上几口。”
那人也不吭声,脸往旁边侧着,躲着,增寿大笑:“看你那小样,你六爷还能吃了你不成,只怕……你要一着急把六爷吞了呢。”
他是真的醉了,心里埋怨这县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