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这么一句话?
诚亲王回到大堂,过了一会,跟班进来禀告:“六爷跟着提督府的人走了。”
诚亲王正在喝茶,闻言放下茶碗,挥挥手。
跟班问:“若是老王妃问起……”
嘭的一声,诚亲王将盖碗放下:“滚!”
这个早上,他心情烦躁,不想提增寿母子。
随他们去了,只要他去了江南,管保
叫他有去无回,什么仇怨都了了,诚王爷叹口气,心口堵得满满的,说不清是什么滋味。
增寿骑着马,跟着提督府的差人走在路上,有熟人远远看道,大声喊道:“我说六爷,这马上要去做钦差大臣了,又惹了啥事啊?”
“哈哈,咱们六爷是这个,京城平趟。”
增寿看着昔日的狐朋狗友,嘴角抽抽,瞪了他们一眼竟然没吭声。
他可不是忍气吞声被人奚落的主儿,按照平时的脾气早就嚷起来对骂开了,但今天这事关系到白家小弟的名声,昨天他已经答应白嘉年对此事保密,便抿着嘴,瞪了那几个人一眼打马道:“哪来的多嘴驴。”
大堂上,九门提督范大人皱着眉头看罗凡呈上来的案情记录。没等看到,就气呼呼地一巴掌拍在书案上,胡子气的一翘一翘:“可恨,连官宦子弟都不放过,这批人诱拐少年如此得心应手,怕是之前没少做。”
“是的大人,昨晚一番审问,被抓的那李小毛承认之前也诱拐过童男童女,更可恨的是他们逼良为娼,将人送进堂子中了。”
范大人正看附在后面的验伤报告,心里跟着一哆嗦:这少年受了多大的罪啊。
大家都是男子,不管是男子的尊严还是身上痛楚皆是感同身受。
昨晚在白嘉年到场的情况下,罗凡安排了仵作给白小弟验了伤,又按照白小弟的叙述写了一份案情记录,要他按了手印后将人交由白嘉年带走。
原来这白小弟离家出走后遇到俩闲汉,那俩人见他穿的不错,便以带他吃好吃的为由将他骗到一处偏僻的巷子里,按倒在地,扒掉衣服。笔录中白小弟的原话就是“将我的袍、褂皆剥去了”。白小弟浑身什么都不剩,一丝不挂,光溜溜的没办法出去,幸好这巷子是黑巷子,并没有往来的人,他寻个破筐挡住身体,蹲在角落,等待天黑了去相熟的人家躲躲去。
天色刚暗,忽然从外面进来一人,指着白小弟说:“好可怜见。”
白小弟哭唧唧地对这人讲了自己遭遇,那人便是李大毛,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