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也都收集过来。
秀株州涟族平时很少有人去劳作,基本上银尸、铜尸们就完成了,所以各家各户每天要做的事情,基本就是酿酒,然后等待每天晚上的篝火晚会,寻找自己的阿夏阿注……
说实话,这种生活确实还挺惬意的,也难怪涟漪他们不想被外界得知这个世外桃源。
有酒有蒜,一切基础条件就具备了。
李神坛对涟族的族人指挥道:“那个……你们先把各家各户的蒜给筛选一遍,记住,烂的不要,虫蛀的不要!”
涟族人面面相觑,心说这族长的阿注怎么突然蹦出来指挥大家干活了?
男人在这个寨子里社会地位极低,所以大家压根就不听李神坛的,而是把目光转向涟漪。
涟漪想了想说道:“这是我的压寨夫人,过几日就会对他用赤蛊了,你们可以放心听他安排。”
大家一听要用赤蛊,于是就放心下来,嗯,这男人靠得住了。
用了赤蛊的男人,地位和普通男人绝对是不同的,一时间大家都开始蹲地上剥蒜,执行力非常强!
只是李神坛心里就有点不是滋味了,自己这堂堂恶魔耳语者,竟然还得用“族长的男人”这样的身份,才能让这群人安心剥蒜!
剥个鬼的蒜啊,他明明也是为了救这涟族的族人好吗!
李神坛没好气的看向涟漪:“你要明白,我这也是为了救你的族人,这并不是我的义务!”
涟漪认真纠正道:“我们的族人。”
李神坛:“……牛逼。”
在精神病方面,李神坛终于承认自己可能不是那个思维最跳脱的病人了,如今他遇见了一个更跳脱的。
涟族男人是不干活的,所以李神坛面前蹲着一群小姑娘、大姐、大婶在勤劳的剥蒜,而男人却在一旁围观着。
这些女人剥蒜的时候嘴也不闲着,小声嘀咕着:“族长找的这位阿注白白净净的还挺好看,就是头发全白了,不知道是不是身体不好。”
“有这个可能,咱们是不是也劝劝族长,身子骨不行的男人可不能要……”
李神坛在一旁听着心说你们能不能小点声?嗯?恶魔耳语者不要面子的吗?!
还有,这白头发明明是幼时因为悲伤过度才变白的,怎么就和身子骨扯上了!
还有那个大妈,你剥蒜就剥蒜,剥着剥着偷吃两颗是怎么回事,不嫌辣吗?!
李神坛感觉自己进了秀株州以后就天天生气,不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