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门出身的他,本就应该最明白的百姓之苦楚,可这些年,以为他的权势,刘自那畜生到底做了多少事情。
“结账!”
他丢下了一串钱,走在了街道上了。
日月大街很长。
往北一直走,不远处,就是文侯府,他被封侯,列侯,单爵一个文,没有人知道是什么意思,但是这个侯位倒是有几分特别的意思。
“侯爷!”
当他回来了,门口的老仆连忙上前迎。
“母亲呢?”刘劲低沉的问。
“在善堂!”
老仆低声的说道:“公子被抓走之后,老太君就一直都在善堂,如今已经在善堂待了好几天了,不过还算是能吃进一些东西,我请了大夫来看,问题不大,就是心情忧郁,对于老人家不好!”
“我去看看!”
刘劲深呼吸一口气。
乱世浮沉,追随牧氏,一开始是流离失所的,有今日的功成名就,那是熬出来的,可这时间他也失去了很多。
连发妻都死了,母亲能随着他活下来,算是唯一的欣慰了。
善堂,其实是效仿雒阳白马寺的风格,建立了一座浮屠堂,里面供奉的是来自的西域的佛。
如今佛道还不是传播的很广,信道的人多过信浮屠。
而刘母确是一个忠实浮屠信徒。
她跪在地面上,正在虔诚的念经,这是一片祈祷的经文,希望自己的孙子能早日归来,能少吃点苦。
“母亲!”
刘劲走进来了,跪膝在下,恭恭敬敬的行礼。
孝道乃是儒家根本。
自小被母亲带着长大的刘劲,更是非常的孝顺自己的母亲,若非母亲庇护,也不会造成自己儿子这样无法无天。
“名儿,我的孙子,什么时候能回来了?”刘母收起来的经文,转过身,问刘劲。
名儿是乳名,小时候就是这叫的,一直都没有改过来了。
“三年吧!”
刘劲想了想,回答说道:“已经判决了三年!”
“他娇生惯养,如何能熬得住三年的?”刘母的眼泪滴答滴答的流下来了。
“母亲可知道,这些年他在渝都都做了什么吗?”刘劲想了想,他本不想刺激母亲,但是有些事情不说清楚,刘自出来之后母亲要是继续这么的宠爱着,那也是废了,他宁可把这层伪装给撕掉。
“我的孙子向来乖巧,一定是你官